攤牌(第2/5 頁)
。君郯道,“其實我不理解,你為什麼非要找我麻煩,好像只要戰勝了我,就能證明你什麼,但你可知,你人緣不怎麼樣,就算贏了我,也沒法贏得我的聲望,更何況你根本贏不了,所以你只是在賭我不會殺你。但刀劍無眼。你可知你讓我很為難?”
“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你知道。”
“讓大師兄擔心了,是我的錯。”應矜道,“但我有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
所以是累教不改,君郯惱火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應矜笑著道:“我若是說了,大師兄會嘲笑我的。”
“我沒那閒工夫。”君郯反感應矜,不想知道有關他的任何事,除了找他邀戰的理由,這關乎到他日後的逍遙自在。
應矜道:“宗門上下都說,大師兄是下任宗主人選。”
“嗯,”君郯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呢。”
應矜道:“我想當宗主。”
君郯:“……”
應矜等著他笑,卻見後者好似在沉思,繼而在審視他,半晌都沒有開口。
應矜試著道:“大師兄信我的話麼。”
君郯道:“你既然這麼認真地說了,那麼我姑且信一信。呵,你當真是衝著宗主之位來的?”
應矜點頭:“否則我不至於次次拼死決戰,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名動盛元宗,乃至外界。因為我知道,大師兄決計不會取我性命,所以才把大師兄當磨刀石,是我的錯,對不起。”
君郯道:“你不會以為,你跟我說句對不起,我就會說沒關係吧。”如果是他欣賞的人,做錯了事哪怕不說對不起,他也會諒解,可若是他反感之人,沒做錯事卻說對不起,他只會更加厭惡。
應矜道:“應矜不敢奢求。”
所以就一意孤行唄。君郯道:“你想名動天下,所以屢次三番來煩我,仗著我不會殺你,屢戰屢敗,屢敗屢戰。所以在你異想天開的頭腦中,只要贏了我,你就能穩坐宗主之位?”
應矜道:“不穩,但至少有可能吧。”
君郯哈哈大笑,但目光很冷,想踩在他身上往上爬啊,真不愧是他反感的人。
應矜道:“不然我該怎麼做?”
君郯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應矜道:“如果大師兄也想當宗主,自然不會如實告訴我。”
君郯道:“我會告訴你。”
因為他根本無所謂當宗主。如果盛元宗上下有更適合當宗主的人選,他情願對方當上。他就當個大長老悠哉快活足矣,但他看不順眼的小師弟說想要當宗主,這真是在挑戰她的忍耐極限,這還不如他自己當呢。
應矜豁然抬眸,“大師兄會告訴我?”
君郯道:“因為這本就不是什麼秘密,但凡盛元宗之人都很清楚,你不清楚,可能是因為沒人告訴你。”
應矜目光迥異,胸口劇烈起伏,道:“還請大師兄解惑!”
君郯道:“盛元宗宗主住處外,有座九層塔,你知道吧。”
應矜點頭:“知道。”宗內弟子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聽說整個盛元宗年輕一輩,只有大師兄有望登頂九重塔。
君郯道:“那是宗主封禪之地,待宗主逝世或者有意退位後,下一個登頂九重塔之人,才能成為下一任宗主。”
應矜道:“怎樣才能上去?”
君郯道:“九重塔第一重,需要半數門人的令牌嵌入門扉,才能開啟。換言之,得有半數門人認可你有宗主的資質,你才能踏足九重塔第一層。”
應矜懵然。
“所以你在做什麼呢,與我為敵,激得上下反感。”君郯道,“你所謂的人緣,在哪裡?”
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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