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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瑤甚至覺得第一局的前半局根本就是陸珩在讓著她,不僅如此,她現在覺得父皇母后和兄長以前都是在讓著她,肯定都是在逗著她玩兒呢!
甄瑤一邊欲哭無淚的被殺的片甲不留,一邊在心裡一定要贏陸珩一次的信念下屢敗屢戰。終於在連輸四次後終於贏了一次。
看到自己贏了的一瞬間,甄瑤差點喜極而泣,死命攥著手才沒叫出聲,勉強維持著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微微昂首,學著陸珩之前的語氣道:「承讓承讓了。」
陸珩輕笑出聲,願賭服輸道:「是,可以低消掉一個要求了。」
一句話,又將沉浸在喜悅中的甄瑤打回了殘酷的現實。
最終,這場棋局以陸珩贏得了一個荷包外加兩個要求結束。至於要求是什麼,陸珩則表示暫未想到,等想到了再說。
將棋盤收了下去,甄瑤已經被殺的精神恍惚,搖搖晃晃的躺回床上,用這最後一局的勝利安慰自己。
不過還好,雖然自己輸的慘烈,但至少她之前的目的達到了,陸珩沒有再提話本的事,想來應該是忘記了。想到此,甄瑤默默鬆了口氣。用完午飯後,便用午睡修復滿心的傷痕去了。
而她以為已經忘了這回事的陸珩,則在她熟睡後輕車熟路地從她枕邊抽出了那本書,從頭翻到了尾,末了,略帶困惑的盯了甄瑤半天。
大雪連下了一天一夜才慢慢停下,即使停了也沒怎麼見太陽,隔了兩天才重新通了路。
這幾天甄瑤雖然都沒出門,卻覺著一點兒都不無聊,上次輸完後反而來了勁兒,無事便要和陸珩下棋,當然後面的這些,都沒有再加彩頭。最後還是陸珩被弄得煩了,讓甄瑤連贏了三局這才勉強作罷。
在這期間,兩人的傷也都在很快的好轉。從第一次以後,陸珩的傷便都是由甄瑤親自來上藥了,甄瑤已經由剛開始的扭扭捏捏轉變為熟門熟路,除了看到陸珩身後的傷疤時還是會胸口發悶之外,甚至都敢偶爾瞟一眼其他的地方了。傷口結痂後也不再如之前那般小心翼翼,有時還忍不住想上手去摳掉那些即將脫落的痂。
當然,只是想想而已。
路通後的第二天一早,皇城回了摺子,雲皇同意了陸徵的提議,留下兩千士兵繼續收尾,其餘人班師起程回京。
同一時刻,勇武候府內。
時羽坐在窗邊,一手抱著剛吃飽癱在她懷裡睡覺的糯糯,另一手支著頭看著暗沉沉的天,百無聊賴的嘆了口氣。
一晃眼甄姐姐都走了快兩個月了,這段日子她可真是無聊得緊。
時羽是被哥哥帶大的,外向愛皮的性子與那些沉穩內斂的大家閨秀大都不大合得來,且上個月與她玩得好的袁家小姐也出嫁了,被迫過上了相夫教子的日子,她這就更無聊了。只能每天抱著糯糯搓著玩兒,盼著甄瑤早些回來。
時羽自顧自的悠悠嘆著氣,見時璟進來了,有氣無力的打了聲招呼:「兄長早安。」
時璟看著自家妹妹這麼沒精打採的模樣,忍不住撲哧一笑,「這倒是奇了,近日這是怎麼了?可從沒見你這麼乖。」
時羽也沒精力說回去了,揉著糯糯毛茸茸的頭輕哼了一聲。
時璟搖搖頭,沒再打趣,明說了他的來意,道:「別嘆氣了,快收拾收拾東西,和我出去一趟。」
時羽抬了抬眼,又垂了回去,「不去,外面這麼冷,不想動。」
時璟笑:「一起往北城去,接陸珩和他的小王妃也不去?」
時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時璟說了什麼,登時眼睛都亮了:「哥哥你說什麼?我沒聽錯吧?」
時璟點點頭,確認道:「當然沒錯,剛得到的訊息,陸珩他們不日便會起程回來,聽說這次剿匪雖然大體順利,但是兩人都因為意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