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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抽著煙,自言自語。看到他這種情況,肖華又忍不住心疼:“別再說了,別再同自己較勁了。你先睡吧,這樣熬下去,你身體會垮的。”
他仰起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掐掉菸頭說:“我也感到自己早晚會大病一場。”邊說邊躺進了被窩裡,嘴裡還在繼續說:“她說她不想再上學了,她想給我生個孩子。”
這場戰鬥持續了一個多月,11月26日,張藝謀和《老井》劇組一起去參加夏威夷電影節。兩天後,正在上班的肖華接到一個電話,是鞏俐的男朋友打來的。肖華接起電話,對方便問:“你是肖華嗎?”
“對,我是。”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鞏俐的男朋友。”
肖華一下子愣住了,她真的沒想過面對這樣的事情,所以問:“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
“你知道張藝謀和她的事嗎?”他問。
“知道。”肖華淡淡地說。
“他們太不像話,太不道德!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打算怎樣辦?”
“無可奉告。”
幾天之後,他再一次打來電話,問肖華:“張藝謀已從夏威夷回來了,你知道嗎?”肖華坦率地表示知道。他繼續說:“張藝謀一回來就去找她,有兩天時間到處找不到他們倆。他給她買了許多化妝品,還有首飾。我見到了張藝謀,和他談了一次話。我問他,聽說你愛人很不錯,你這樣做對得起她嗎?張藝謀說,我和我愛人的結合是農村插隊時的誤會。”
肖華後來說:“開始我還有點漫不經心,聽到最後這句話,我的心就像被尖刀猛地捅了一下,下面的話就再也聽不清了。雖然我知道從楊某那裡不會聽到關於張藝謀的好話,但這一句話我相信不是編造的。如果張藝謀沒有說過類似的話,楊某也不會知道我們在農村插過隊,也不會想到用這句話來刺激我。一連幾天我的心都在絞痛,3年的美好歲月和真摯感情在我的心裡是那麼純真和聖潔,曾幾何時竟然被說成是一場誤會,我實在接受不了這個可惡的字眼,我的情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蹂躪。”
當愛已成往事(3)
元旦過後不久,張藝謀從北京回來了。那天夜裡,兩人顯然都覺得有話要和對方說,他們便在女兒睡熟之後,面對火爐相向而坐。
“楊某給你打過電話?”
“打過。”
“他跟你都說些什麼?”
“你還真想聽?”
他點點頭。
她對他進行了轉述,最後她問:“你說咱們倆的結合是農村插隊的誤會,是嗎?”
他果然立即反駁:“原話不是這樣說的。”
可原話是怎樣說的,對肖華來說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認定張藝謀說過類似的話。所以她十分氣憤地說:“原話不是這樣說的,但也是這個意思,對嗎?你為什麼不說實話?你現在連自己過去的真實感情都不敢承認,什麼原因使你這樣卑鄙?”
廠裡要送《紅高粱》到上海、福州等地舉辦首映式,張藝謀一心想著和鞏俐重逢,卻又考慮到家裡的氣氛,所以惶惶不安。按照肖華的意思,這部片子拍攝已經完成,好或者壞自有觀眾評說,他應該將主要精力放在下一部片子上面。這是肖華為他們的婚姻作出的最後努力。在她看來,他只要投入下一部片子,而下一部片子的女主角不再是鞏俐而換成了別人,那麼這場危機也就過去了。可是,此時的張藝謀一顆心已經全部投向了鞏俐,哪裡聽得進去?他匆匆忙忙地走了,直到2月底才回來。
這個春節,肖華過得陰冷又灰暗。2月23日是西柏林電影節的最後一天,晚上11點多鐘,肖華雖然早已經躺在床上,可她睡不著。此時有人敲門,開啟門一看,是吳天明的妻子穆淑蘭。她說:“肖華,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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