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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把一隻信封遞給他:“這是你剩下的工資和這幾年的紅利,你被開除了。回去之後,把門關好,去找份靠譜點的工作吧。”
王盟接過信封,信封的厚度讓他知道,這裡面的錢不會太少,他有點發抖。
“車送給你了。老大不小了,別老是玩遊戲,知道嗎?直接回去吧,你在這裡,我怕我還會猶豫。”
“知道了。”
吳邪推門下車,拍了拍身上的喇嘛袍,他什麼都沒有帶,除了這一身衣服和這幅眼鏡,他走到那個小喇嘛邊上,行了個禮。
小喇嘛把小矮馬牽到他的面前。身後傳來了王盟倒車的聲音,車逐漸遠去,連同他過往的一切,瞬間都與他無關。
第五章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小花在之後給他寄來過一份檔案,裡面是關於黑瞎子的一些真實但是細瑣的資料,吳邪在閱讀的時候,感覺到一個人神性的緩慢消失,對於小花來說,他的人生中有一段缺失的不可揣摩的時間,永遠在外人面前成迷,這種迷對於小花自己來說,都是難以解釋的。
所以他得以保留神性,然而黑瞎子的一切,從完全未知到現在的可知,他身上的神性似乎在坍塌。瞭解和走近會帶走一個人的魅力。
吳邪是那麼認為的,他有些享受這個過程,一直到他發現了這份檔案裡隱藏的東西。
在大學的時候,吳邪被一個女孩子問過一個問題:“你為何不過自己的生日?”
吳邪不願意過自己的生日,他當時覺得自己的人生不需要有刻度,生日就好像一個通知系統一樣,一直在告訴他,即使你什麼都不幹,時間也不會在你身上做任何的停留。他當時回答是:“為什麼要過生日?”
“因為一年中,生日只有一天啊!”那個女孩子覺得有些好笑。
吳邪回答她說:“一年中的任何一天,都是唯一的。”
這句話的哲理性當時連他自己都覺得吃驚,他覺得這句話不是自己說出來的,而是有另外一個人在透過他的嘴巴講話。雖然這句話讓吳邪得到了“裝逼邪”的雅號,並且讓他在女生中間成了一種奇怪的存在,但是如今他還是覺得,這句話道出了世界上一個讓人忽視的真理。
不管是時間也罷,還是人也罷,單一的個體都有特殊性,人不會因為簡單的被瞭解而失去什麼,就如一年中任何普通的一天,普通的一秒,都是唯一而且不可替代的。
存在已經是足夠牛逼的了,存在之外的其他,都是無關緊要的渣。
吳邪沒有看完黑瞎子的資料,他只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人非常的簡單,簡單到了,讓人無法單純的認可的地步。
騎在矮馬上,吳邪不知不覺會想起很多,四周的雪山他太熟悉了,雖然這條路線他走的不多,但是每一次行走的印象都極為深刻。
馬脖子上的鈴鐺,在每次走向陡坡的時候,都會劇烈的搖動,把他從混亂的思緒中拉回來。
但是,每次他抬頭,看到遠處天際的雪山越來越近,那些混亂,都會被強行抽離。
一路無話,等他走進墨脫的時候,感覺自己已經完全遺忘了山外的一切。
他在最後一個埡口暖了身體,喝飽了酥油茶,三天的時間已經到了。他仍舊沒有得到北京和沙海里的進一步資訊,他知道,不可能一切都那麼順利,阻礙和反擊,應該已經到來了。
他得活下去,從現在這一刻開始,所有的危險都會鋪天蓋地的朝他湧過來。
這一定是一場艱苦卓絕的圍城之戰,他無法在城市裡打這場戰役,因為干擾的因素太多,他一個人一對眼睛一對耳朵,在圍剿中非常不利。
在這場戰役沒有完結的時候,自己不知道可以撐多少時間,但是,他不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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