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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鐘後,詩渙準時到達體育館。
她撐在門邊重重的喘了幾口氣。
符念原本有些心神不寧的低著頭站在接待廳裡來回踱步,看見門口的詩渙時,總算安心了些。
旁邊那兩個一身浩然正氣的國字臉警(和諧)察蜀黍走到詩渙跟前,用公事公辦的語氣問她:&ldo;你是秦詩渙?&rdo;
詩渙站直身體點頭:&ldo;是本人。&rdo;
警(和諧)察蜀黍將手中的控告書遞給她:&ldo;有人控告你故意傷人,造成他人身體重傷,我院已經受理此案,一個星期後開庭,你若有什麼不同的意見,可提出申訴。&rdo;
詩渙一臉懵逼的接過控告書,然後畢恭畢敬的將兩位蜀黍送走。
她拿著控告書走到燈下掃了幾眼,這才確定警、察蜀黍並沒有送錯東西,被控告的人確實是她。
符念有些關切的看著詩渙:&ldo;阿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rdo;
詩渙比了個手勢:&ldo;念念,耐心點,我需要時間整理一下腦中的思緒,等會兒就能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了。&rdo;
她背靠著牆面,微揚起頭,重新將那天的事回想了一遍。
首先,是周菲玉先攻擊的她,她只不過是條件反射的躲避了一下,兩人沒有發生任何身體接觸,周菲玉自己摔倒流的產,所以她沒有構成故意傷害罪,這一點是肯定的,但是空口無憑,沒有證據就沒人相信。
其次,那天周圍沒有其他人,而她們公寓的那個位置沒有安裝攝像頭,所以在場的只有她、周菲玉和殷子泓三個人,殷子泓成了唯一的人證。
最後就是她的作案動機,殷子泓是她的前男友,法官有理由認為她是因為心生怨恨才將周菲玉推倒的,這一點對她很不利。
意識這一點的詩渙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ldo;他喵的,有人想要整死我啊!&rdo;
現在是她高強度訓練的關鍵時期,半點都馬虎不得,如今爆出這樣的事,她不得不分心來應付。
而且,死掉的是一個未成形的孩子,如果周菲玉最終控告成功,她可不止是要被終身禁賽那麼簡單,可能還要負刑事責任,是要做牢的。
這得多大的惡意啊?她需要律師!
她將前因後果複述給符念聽,符念嚇得臉都白了:&ldo;那怎麼辦?你下午還要訓練嗎?要不要打電話給蕭教練?&rdo;
詩渙咬了咬牙,教練在俄國,一時半會兒回不來,而且煙含的比賽很重要,教練不能不在場,她想,她需要自己努力,努力渡過這一劫。
她拍了拍符唸的肩膀:&ldo;姑娘,穩住,相信我能贏。&rdo;
☆、第 17 章
有人說在一個人最困難的時候,就能看出他平時的人際關係如何。
在這一個下午的時間裡,詩渙的手機幾乎快要被打爆了,得知她被人控告的親朋好友紛紛表達了自己對她的關心。
她除了能和他們說:&ldo;謝謝,我很好,你們不要擔心我,正在找律師,相信很快就能解決了。&rdo;這樣的話外,已經找不出更好的語言表達自己對他們的感激之情。
雲光消散,天色漸漸暗下來,詩渙拿著手機往大型商業區的中心綠化廣場走。
那裡有成群結隊的遊憩人群,有遛狗的大爺和跳廣場舞大媽,很溫馨,很生活化。
詩渙癱坐在長椅上看著來往的人群發呆。
剛歇下十幾分鐘的手機鈴聲又重新響起來。
&ldo;陽光微涼,琴絃微涼,風聲疏狂,人間倉皇;呼吸微涼,心事微涼,流年匆忙,對錯何妨,你在塵世中輾轉了千百年,卻只讓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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