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頁(第1/3 頁)

&ldo;也許倫道夫交叉質詢時能挽回一點損失。別忘了，被告方的法庭調查還沒開始呢。&rdo;

&ldo;我沒忘。我只想現實一點，從陪審員的角度考慮問題。前景很不樂觀。原告方的證詞很有說服力，把克雷格完全描繪成另外一個人。他確實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可對病人的態度絕對沒有問題。&rdo;

&ldo;你說得對，前景的確不樂觀，&rdo;傑克說。

第十三章麻薩諸塞州，紐頓

2006年6月7日，星期三

下午3：30&ldo;讓我再看看平面圖，&rdo;雷納多對馬努埃爾說。他們乘坐的黑色雪佛蘭卡馬洛車停在博曼家附近一條綠樹成蔭的小街上。他們穿著沒有標記的棕色工作服。後座上放著一個帆布旅行包，跟水管工的工具包差不多。

馬努埃爾把平面圖遞給雷納多，雷納多把圖展開。雷納多坐在方向盤前，費了半天才把圖紙充分展開。

&ldo;我們從這個門進去，&rdo;雷納多指著圖紙說。&ldo;能弄清方向嗎?&rdo;

馬努埃爾靠過來，幾乎碰到雷納多的肩膀，這樣圖紙上方跟他剛好反方向。此前他坐在副駕駛座上。

&ldo;蒼天啊，&rdo;雷納多抱怨著。&ldo;沒這麼複雜吧。&rdo;

&ldo;我找到方向啦!&rdo;馬努埃爾說。

&ldo;我們要做的是儘快找到三個姑娘，讓她們沒時間互相通風報信。明白我的意思嗎?&rdo;

&ldo;明白。&rdo;

&ldo;她們要麼在廚房兼餐廳裡，也許在看電視，&rdo;雷納多邊說邊指著圖紙上的相應區域，&ldo;要麼就在各自的房間裡。&rdo;他費力地翻到第二頁。圖紙本來卷得很緊，這會兒老是往回彈，根本展不開。最後他只好把第一張圖紙扔到後座上。&ldo;這裡是臥室，在房子後部，&rdo;他把第二張圖紙鋪平之後說道。&ldo;樓梯在這裡。明白了嗎?進去不要東找西找的，動作要快。&rdo;

&ldo;我明白。不過我們兩個要對付她們三個。&rdo;

&ldo;把她們嚇得屁滾尿流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可能唯一有點麻煩的是最大的姑娘。不過如果連她都搞不定，這行我們就別幹了。到時候要儘快把她們的嘴用膠帶紙封上。一定要快。我可不想聽她們尖叫。等到她們的嘴一封上，樂子就來了。明白嗎?&rdo;

&ldo;明白。&rdo;馬努埃爾說著直起腰來。

&ldo;帶槍了嗎?&rdo;

&ldo;當然帶了。&rdo;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38口徑的短筒槍。

&ldo;快收起來，上帝啊，&rdo;雷納多氣呼呼地說。他迅速朝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行人。正是上班時間，這個區域很安靜。房子間距很大，看上去就跟沒人住似的。

&ldo;面罩和手套呢?&rdo;

馬努埃爾從另一個口袋裡掏出這兩樣。

&ldo;不錯，&rdo;雷納多說著看了看錶。&ldo;差不多了。出發!&rdo;

等馬努埃爾下了車，雷納多從後座上取出帆布包，追上馬努埃爾。兩人不慌不忙地走回十字路口，右轉，誰也沒說話。綠蔭如蓋，街上很陰涼，然而每棟住宅都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不遠處有位老婦人在遛狗，不過是朝相反的方向走。一輛車開過來，又一刻不停地開走了，司機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

到了博曼家，他們停下來觀察街上的動靜。

&ldo;不錯，&rdo;雷納多說。&ldo;行動吧!&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