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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我先提到心臟病突發的。我問他是不是在考慮這個。我是從他問的關於佩欣斯的問題中推測的。&rdo;

&ldo;說要排除心臟病突發的可能性和說佩欣斯心臟病突發之間有很大的區別。如果我告訴你，博曼大夫在通話中從沒用過心臟病突發這些詞，你會吃驚嗎?&rdo;

&ldo;我們說到過。這點我記得。&rdo;

&ldo;是你提起來的。他只是說&l;必須排除這種可能性&r;。他從來沒有說到具體病症。&rdo;

&ldo;也許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那又有什麼區別呢?&rdo;

&ldo;我覺得區別很大。無論何時何地，只要有人胸口疼，比如說你吧，打電話給醫生，醫生都要先排除心臟病突發的可能性。是不是?&rdo;

&ldo;應該是吧。&rdo;

&ldo;所以當你把佩欣斯胸口疼的症狀告訴博曼大夫，他覺得應該首先排除心臟病突發的可能性，不管這種可能性有多小。博曼大夫這種反應並不奇怪吧?&rdo;

&ldo;嗯，不奇怪。&rdo;

&ldo;以前佩欣斯也因為胸口疼讓博曼先生出過門診，最終診斷是什麼呢?&rdo;

&ldo;基本是因為腸內有氣體。&rdo;

&ldo;對!確切地說是結腸左曲內有氣體。不是心臟病突發，也不是心臟疼，因為心電圖和酶的檢測結果都正常，且在後續的檢查中一直保持正常。&rdo;

&ldo;不是心臟病突發。&rdo;

&ldo;博曼大夫為佩欣斯出過很多次門診。病歷顯示，在八個月內，平均門診頻率大約為每星期一次。這跟你的記憶相符嗎?&rdo;

喬丹點點頭。這時法官警告他：&ldo;請證人大聲點，讓法庭文書和記錄員能夠聽見。&rdo;

&ldo;相符，&rdo;喬丹大聲說。

&ldo;佩欣斯是不是喜歡讓醫生出門診?&rdo;

&ldo;是的。她不喜歡去醫生的辦公室。&rdo;

&ldo;她喜歡醫院嗎?&rdo;

&ldo;她很害怕醫院。&rdo;

&ldo;所以實際上，博曼大夫是為了滿足你太太的需求和願望才出門診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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