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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絕對深入蘭初的內心處去了,實在是糗到了家,此刻,他都有點不敢出去面對這位美女上司了。
躊躇了半天,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隨她怎麼想吧。林宇深吸了一口氣,強自鎮定的走了出去。
蘭初爾就坐在小客廳的沙發上,臉蛋上的紅潮已經消退,蹙著黛眉,一幅冷冰冰的神情,見林宇從臥室出來也不搭理他,只是眼神更冷了,弄得林宇訕訕的,跟剛進門的小媳婦兒似的,小心翼翼地坐在她的對面,都有些不敢說話了。
“我,這個,蘭校長,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其實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我……”林宇喏喏地說道,就算臉皮比城牆還厚,他也實在有些臊得慌。
“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蘭初看也不看他,只是冷冷地道,看著他的眼神說不出的噁心,還帶著一絲說不出的悔意。
“就算是掩飾我也要解釋,我真不是故意的。剛帶著學生練完球,為了學校的籃球賽備戰,然後你就叫我來這裡。我一身的汗,就借用了一下你的浴盆洗了個澡,不過沒有找到擦拭的東西,找來找去就找到了臥室,想翻一翻,然後,就是這種情況了。”林宇越說腦袋越大,都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真令我噁心。”蘭初這一次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了,轉頭過去的眼神就如同吞了一隻蒼蠅般噁心。
這種輕蔑噁心的眼神讓林宇心底下的火騰地一下就起來了,“我說你有完沒完了?都說不是故意的了,你怎麼還依依不饒的?”林宇也怒了,這女人有些太不講道理了吧?雖然事實看上去的確有夠讓人尷尬,不過他該解釋的都已經解釋完了,她還用這麼一副對待流氓惡棍的嘴臉來對待自己,這未免有些有些太不公平了。
男人,該服軟的時候得服軟,該強硬的時候也得強硬,就算這件事情確實是自己有些理虧,但林宇問心無愧,並且他已經一再退讓,蘭初還這樣不依不饒,他退無可退,也無須再退了。
“你還有理了?”蘭初秀眸中透出了兩縷寒芒,死死地盯住了林宇,神色倒是緩緩平靜了下來。不過,對她這樣的人來說,越是平靜就意味著越加可怕的事情。
“我沒理,我當然沒理,誰說我有理我他嗎跟誰急。”林宇摸了下鼻子,怒哼了一聲,可這話聽起來卻有些千奇百怪的,讓蘭初不禁一愣,他這話是好像是在承認錯誤?秀眸望著這個傢伙,一時間有些琢磨不定他倒底在想些什麼,畢竟這是個從來不按常理出牌的混蛋。
“我承認,你看到的這個事實確實是事實,也是你所認定的東西,雖然這並不代表事情的真相,也並代表我的所思所想以及當時我的真正舉措,但我還是有必要指出,雖然沒有任何主觀故意,但在客觀上確實對你造成了傷害,所以,我在此表示一百二十分的歉意。當然,我的歉意並不是代表我認錯了,而是想對你看到的既成事實表示抱歉,請記住,這不是認錯,而是我為你看到的這種客觀事實對你心理造成的傷害表示最誠摯的心理慰藉,僅此而已。”林宇哼了一聲道,故意把這番話說得很繞很繞。
蘭初死死地盯著他,可是眼睛裡卻明顯有一圈兒圈兒的漣漪與金星狂閃,暈,這話繞來繞去的倒底是什麼意思啊?她簡直都要被這傢伙給繞懵了,一時間陷入了他的語言陷阱之中,按照他的思維去考慮,怒氣倒是無形中消解了一些。
不過林宇說的大概意思她好像聽明白了,這小子應該是變相承認錯誤了?可她實在是頭一次見到有人死鴨子硬嘴巴地這樣承認錯誤,越想倒越是覺得有趣,再加上看到他剛才一副窘得想跳樓的樣子,憤怒的同時也不禁心下相當解氣——這小子向來就是個刺頭兒,不服她,卻沒想到今天無意中逼得他這麼服軟,還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尤其是想到他光腚蹲在那裡一副羞憤欲死的表情時,想來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