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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比鄭玄喝得還兇,用破爛不堪的袖子擦乾了嘴角的水說:“因為你該死,所以我要殺了你。”
“等等,我們都不認識的,而且我自問也沒作過什麼傷天害理的壞事,應該沒有得罪過你吧,為什麼我就該死呢。”鄭玄坐起來說。
囚徒無故的一拳打在地上說:“只要你是冥界的人,你就該死。”
呼,鄭玄鬆了一口氣,說來說去還是因為冥界,自己可是跟冥界沒關係的,說清楚就好了:“那個,我也是剛到的冥界,我跟冥界沒什關係的,你們的恩怨應該跟我扯不上關係,我看八成你是搞錯了。”
“哼,冥界早就和外界絕塵了,怎麼可能還有人來,怕死的小人為了活命竟然說出這樣的謊話,冥界有你這樣貪生怕死的還真是少見,不用多說廢話了,你準備受死吧。”囚徒可是一口咬定鄭玄是冥界的人了。
人說冤情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這裡黃河沒有,到是有一個泉水,不知道跳下去能洗清囚徒的誤會不。鄭玄沒心情跟他廢話,翻身起來捲起袖子打算和他一較高下,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你牛什麼。一下子就蹦起來了,鄭玄是萬分的驚訝啊,按理說自己剛才那麼累沒有個把時辰是恢復不了的了,可是現在卻精力充沛了,看來這泉水真是不一般啊。
戰時一觸即,鄭玄召喚出一邪,死死盯著囚徒隨時給他致命一擊。劍影一倫幻化出四個身影,從四個不同的方向刺向囚徒。
仙級的人物果然不是一般角色,原地只是左右晃動著,竟然也有幾個人影!
人影散去,鄭玄穿過囚徒,以他為中心點到了另一邊,背對著囚徒。他笑了,他感覺到剛才他刺中了對方。慢慢的轉過身卻是看著身穿破爛的囚徒得意的笑著,身上的衣服比之前又多了幾個孔,卻沒見他的身上有傷口,倒是手裡拿著一條褲腰帶。鄭玄下身一涼,一看丫的,褲子掉了!趕緊轉過身去拿出備用的腰帶繫上,好險,要是對方手上帶有利器估計就不是拿走腰帶,而是拿走自己的小命了,為什麼他要拿自己的腰帶?莫非他有這一嗜好!
在回頭卻又見囚徒手上多了一把白光流露的大刀,啞然到:“你,你那裡找來的刀。”
囚徒把手裡的傢伙在骯髒的衣服上擦了一下,鄙視的說:“孤陋寡聞,這是用真氣凝結出來的心靈刃,比一般的仙器要強多了。”
比仙器強!鄭玄看著手裡的一邪都覺得有些寒酸了,但是他卻是心生一記,儀抬頭對囚徒的眼睛。眼裡紅光一閃,幽幽的說到:“睡吧,你已經掙扎了太久了,一定是累了,有我保護在你的身邊,你安心的睡吧。”
囚徒果然中招,迷迷糊糊的就閉上了眼睛,手上的心靈刃也無力的垂放點在地上。鄭玄心裡無限yy這招實在是太管用了,連仙人都可以瞬間迷惑,要是用在美女的身上,那一定是任由我為所欲為了,嘿嘿。同時閃身一劍斬了過去。
嗆,一邪劈在了囚徒的身上,長長的一劍割下一大片衣服,露出的身體上只留下了一條淺淺的刮痕,連血跡都沒有。鄭玄偷襲沒見成效倒是把囚徒給驚醒了,提手一刀斜斜的向上一削。
吱,鄭玄驚慌中只能本能的想後靠去,險險的避了過去,可惜還是被削到了胸口。用左手擦了一點流出的血放到嘴裡舔了一下又吐了出來,憤憤的說到:“呸,沒想到我的血這麼難吃。”
囚徒在一邊冷眼看著鄭玄,嘲笑到:“我們仙人的身體強橫度怎麼可能會被你們人間的凡鐵兵刃傷到的,我就是站在這裡不動讓你砍你也是動不了我一絲毫毛的。”
“少說大話,有本事就在讓我用一邪斬一劍。”鄭玄對剛才大意被他傷到是耿耿於懷,怎麼也要給他一點苦頭吃才行。
囚徒把雙手揹負在身後,很自大的說:“就給你這個機會,來,就用你手上的破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