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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著他曾經愛過的女人被她給氣了，他也真沉得住氣。

“璟昊……”

莊欣柔咬著唇委屈地叫了聲他的名字，那讓人骨頭都酥軟的聲音此刻聽在樓璇穎的耳裡，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本來就冷的身體覺得更冷了，她哆嗦了下，決定還是自動彈開吧。

墨璟昊頭都痛了，樓璇穎說話從來都是氣死人不償命，每被她提及一次名字，他頭就大幾分，除非臉皮夠厚，否則跟她吵都會敗下陣來。

“柔妃娘娘，你該回宮了，這裡不適合你待。父皇呢？你不是應該跟他回去了？”墨璟昊冷著聲音，話語裡帶著距離感，彷彿只是一個旁觀者。

“古大人找他看戲，他中途走了，只讓吳公公送我回宮。我……我有話跟你說……”

樓璇穎摸著下巴果斷地退到一旁看戲，嘴角帶著滿滿的笑意，聽了莊欣柔的話後作恍然大悟狀，難怪她能跑回來，原來皇上中途溜了，她就覺得奇怪，明明莊欣柔是和皇上一起離開的，皇上怎麼可能讓她單獨回璟王府。

“璟昊，我能不能單獨和你說些話？”莊欣柔朝墨璟昊走近了幾步，不確定地詢問。

墨璟昊繃著臉，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還沒等他回話，就聽到一旁的樓璇穎探著腦袋過來問：“需要我回避嗎？要的話說一聲哦。”

“你下去！”

“不需要。”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樓璇穎摸了摸鼻果斷地站在墨璟昊身旁：“我又不是宮女，柔妃娘娘的話不聽，墨璟昊讓我不用迴避，我就堅決不走！”

“璟昊……”莊欣柔委屈地看著他，又往前走了幾步，要朝他靠近。

墨璟昊不動聲色地往後退，避免讓她觸碰到。

“柔妃娘娘，你該回宮了，萬總管，送客！”他甩下這話，拉著樓璇穎就要離開。

莊欣柔在他說“送客”那瞬間，眼淚無聲地流下，不顧萬總管在場，朝他大步離開的方便跑過去，一把撲了上去，她想要從身後抱住他，想要試圖挽留他。

手觸碰到他的腰側，手心裡突然傳來的刺骨冰寒讓莊欣柔整個人都呆住了，再回神，發現她的手被樓璇穎扣住，三個人疊抱在一起，樓璇穎夾在中間。

樓璇穎狠狠地用力甩開她的手，莊欣柔一個沒站穩，跌在了地上，抬頭對上了她的冷笑，聽到她炫耀似地宣佈所有權。

“莊欣柔，有些話墨璟昊不說，我替他說，之前叫你一聲柔妃娘娘是對你的尊重，沒想到你連該有的禮儀廉恥都不顧了。我警告你，我的男人，你別想隨便動！”樓璇穎霸氣地宣告完這些話，看著跌在地上的小白花，總有種當了回惡女的勁爽感。

她這一喊，驚住了在場的另外兩人。可她全然未覺，剛才差點嚇死她了，還好她反應快，及時制止了莊欣柔抱住墨璟昊的動作，這裡是王府後花園，此刻是沒有下人敢圍過來，可難保沒有人遠遠瞧見這邊的情況，萬一莊欣柔整個人被冰化了，事情不是大條了嗎？

“柔妃娘娘，過去的事情已成過去，安心當你的貴妃，我不希望你再惦記著過往，也不希望你再來找我。”

“你是在恨我嗎？”晶瑩的淚珠顆顆往下掉，莊欣柔側趴在地上，也不急著起來，睜著迷茫的大眼，不死心地繼續問。

有貓膩……

樓璇穎心中的卦之火又熊熊燃起，從莊欣柔的問話裡她似乎聽出了苗頭，難道當年是她甩了墨璟昊？

“不，過去的事我已經忘記了，既然忘記了就不會有恨這一說。”留下這話，墨璟昊不再看她，拉起樓璇穎的手繼續往景軒院走。

直到進了院，墨璟昊才鬆開手，臉上的表情很複雜，看到樓璇穎從身後探出來的腦袋時，他白去一眼，抬手就將她的腦袋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