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杜雨澤你不要不知好歹(第1/2 頁)
“羅蘭,你是不是耳朵不好?”
陳默壓低身形,湊到羅蘭耳邊,“我說,不喝完,一個都別想走。”
突如其來的暴動,驚的女孩們抱成一團。
看陳默此時狀若瘋魔,洛依依也有些後怕。
那真的像是野獸掙脫枷鎖,在喪失理性的邊緣,宣洩著。
一邊灌酒,陳默嘴上還掛著肆無忌憚的獰笑,他在以此為樂。
黃文遠藉著酒勁,艱難就要支撐站起,怒火直衝腦門:“…你…他媽的……”
“你說誰他媽呢!你個狗東西!”餘二超勇的,直接就撲上來!拳頭不要命的朝黃文遠臉上招呼,怒道:
“就你他媽看不起我!就你把勞資放狗!”
見自己手足同胞被人騎在身上痛毆,黃文近也怒了,他抄起酒瓶子,直接墊在脖子下邊。
晚安。
這怎麼救?良言難勸該死鬼,從一開始就在暗示,這臭弟弟就是不聽。
田不忘和豪遠看呆了。
餘二喝醉後這麼生猛的嗎?
難道是和老大走太近,覺醒了?
“…你剛剛…說說你頭上的疤…咋來的?”餘二抓著黃文遠頭髮,隨時都有暴扣的可能。
手中啤酒瓶子還不斷晃啊晃。
黃文近見弟弟醉暈過去,搶過話道:
“他這疤是小時候摔的!怕說出去丟人,就說成是砍人砍的。”
餘二長哦一聲,又看向吉爾布。
吉爾布依舊沉著臉,有點不服氣又不敢動手的意思。
看他不爽,餘二又搖搖晃晃朝他走來,罵罵咧咧:
“你擺著個…司…司馬臉,給誰看啊你……”
嘭——
酒瓶子底部撞在桌上被敲碎,尾端直指吉爾布。
黃文近大駭,忙解釋:
“他他面癱,只適合助陣,沒啥別用。”
羅蘭被陳默按著,嘴裡吐著啤酒沫子,他想說自己是同盟國某某爵爺之子,你不能醬紫對我。
可越反抗,陳默越興奮。
被按著頭猛撞玻璃桌几下後,整個人都老實了。
每撞一下,陳默都會想起當初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同等經歷。
等鬆開手時,羅蘭已經歪七八扭暈厥過去,渾身溼透,頭髮凌亂,狼狽不堪。
這時他才去看玩的正嗨的餘二。
壓抑多年的負面情緒,在酒水的催眠下,徹底爆發。
當老實人爆發,可能對方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黃文近。”陳默朝他招了招手。
黃文近聽見陳默招呼自己,畏頭畏尾跑了過去,“陳…陳默,我可啥也沒做,我們幾個都是迫不得已。”
陳默示意他坐在自己身旁,“你別怕,我又不動你。”
黃文近嘴硬,直起腰桿:
“誰誰誰怕了?我只是有些冷。”
陳默貼心的為他披上外套。
給他遞了根菸,還幫他點火。
黃文近拿煙的手都在抖。
不光是因為陳默,還有餘二那隨時都可能衝過來暴打自己的眼神。
那可是醉鬼,沒有理智可言,下手真就是下死手。
“今天的事兒……哥們有說法嗎?”
陳默對著場下躺著的抬抬下巴,問。
“什麼說法?”黃文近繼續硬氣:
“那是他們闖進來,打擾了你們聯誼。”
“可他們都暈過去了。”
“是醉了,睡一覺就好。”黃文近強硬糾正陳默言語上的失誤。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笑話。
陳默吸了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