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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不聽話呢,還撓!
她就過來打我的手,我才不撓了,她放下手裡的周黑鴨就去廁所給我找藥去了。
我看她在廁所一時半會出不來,就溜進屋裡去了,因為我還惦記昨天藏到她床單下面的那幾根兒小細蔥呢,我掀床單拿蔥之前還故意問了她一聲,找著藥沒啊?癢死了!她說,你不許撓,我給你找藥呢!
我一聽她暫時不會出來,就趕緊把床單底下的那幾根兒蔥掏了出來,每掏一根兒蔥我都有點期待,希望蔥蔫了,因為那樣就說明小夜是人,可是四根兒蔥都掏了出來,全都挺精神的,一點蔫的意思都沒有,我的心有點涼了,看來自己的女朋友還真不是人。
我趕緊把蔥揣進了兜裡,小夜這時候就在廳裡問我,人呢?我說屋裡呢,她說趕緊出來上藥!我就出了屋,坐在椅子上,讓小夜給我上藥,我一開始還沒注意,等她給我摸了不少了,我才發現這他媽的是啥藥啊,她給我摸的是腳氣藥膏!
我當時就不讓她抹了,說,草,你給我摸腳氣藥膏幹幾把,我這是脖子,不是腳脖子!
小夜就一手拿著腳氣藥膏,一手點著我鼻子說,你懂啥,你脖子就是真菌感染了,我這也沒別的藥,這個也治真菌感染,抹上就好了!我也犟不過她,只能讓她繼續抹。
她抹的時候我就看著對面鎖著那屋的門,我一下就想到了件事兒,這小夜的床上蔥沒蔫,不一定就說明小夜不是人,還有可能是小夜根本就沒在那床上睡,她有可能是在鎖著這屋睡覺。但是我尋思了一下就感覺更嚇人呢,那天我在這兒睡的時候,她也沒跟我一起睡,她是在我身邊看我睡覺來的,然後我起來就看見她鎖那屋的門,我完全不知道她那晚是不是跟我一起在那床上睡的。我第一次來她家的時候,我倆是在那床上做愛,也不是睡覺,這屋裡的床能不能就是做愛用的啊,小夜根本就不在這床上睡覺,我不願意再想下去了,我尋思想再多都沒用了,找機會進那鎖著的屋裡看看就知道到底是咋回事了。
小夜給我上完藥了,我也沒了剛開始進屋的時候那瀉火的想法,我現在更想知道的是外面的那林子裡的涼棚跟小夜有沒有啥關係。
因為我喜歡小夜,所以我願意裝作相信她,然後背後去調查自己想知道的事兒,我覺得這樣對我倆都好。
我就跟小夜說,那我走了,我回去還得趕那稿子,等我寫完了給你打電話,小夜有點戀戀不捨的看著我說,那好吧,給我抱抱再走吧。我無奈的笑了下,抱了抱她,就出了屋。
小夜還想給我送到樓下我沒讓,出了樓我走到了那小馬路上然後看距離差不多了,小夜看不見了,就從後面又繞了回去。
我又走到了昨天去那片林子的小路上,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到處都黑壓壓的,樹葉被吹的嘩啦啦的響,偶爾一兩聲不知道啥玩意兒的叫聲,總讓我覺得這氣氛有點詭異。
這玩意兒就是這樣,想的時候沒那麼害怕,但是一真正去做的時候,心裡就開始打鼓,不過我就尋思這些東西我也不是碰見一回了,最邪性的那次還得算在大廟的那回,那老頭給我一頓拍打還給我畫個符我不也沒咋的麼,沒啥怕的,我就這麼安慰自己。
走了一會兒快到昨天的那顆歪脖子樹那了,我這脖子就越來越癢,我實在忍不住了就伸手去撓,尋思都怪小夜瞎胡鬧整什麼腳氣藥膏給我塗上了,反倒弄的壞事了,下次就不能聽她的。
我就一邊撓著脖子一邊繼續往前走,我走到那歪脖子樹那了,我就尋思這不能在這路上走了,萬一再在這路上碰見昨天的那倆人就不好了,我得下到旁邊的草叢裡走。
我就下了土道,鑽進了旁邊的草叢,脖子被那長的高的草颳著這個刺撓,我就開始變得心煩意亂了起來,尋思今天要是沒弄明白那涼棚到底是咋回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