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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時候,他正掏鑰匙,沒有借從樓道外洩露進來的月光,也能準確迅速摸出是哪一個。
白鹿沒等到他將門完全開啟,突然間從背後抱緊了他,雙臂纏在他的窄腰間,一種不由分說的霸道。
身前男人插鑰匙孔的動作一頓。
他穿得也不多,一件薄薄的t恤,全身肌肉骨骼分明,她接觸到的每一厘都傳遞著一股赤誠的力量。
黑暗寂聲中,他轉動了鑰匙,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她的手撫上了他的胸膛,那裡的經脈在跳動,同時也在說話:「先進來還是在外面等?」
白鹿頭緊貼在他背上,換了個方向繼續貼。
他感受到一股熱氣噴在背上:「進去。」
秦龍往前走一步,白鹿跟著往前,兩人貼著身從門外進入門內。
他感到好笑,她覺得好玩,更有默契的是,他似乎習慣了黑暗,進來忘記開燈,她也沒有提醒。
門被她反手關上,屋內顯得更暗了,連一絲隱約的朦朧感都沒有。
她身子微顫,抱得他更緊。
他將手上的鑰匙往旁邊的桌上一扔,屋內響起清脆一聲,緊接著他去抓她的手臂,試圖鬆了松,沒有成功。
「你怕黑?」他問。
白鹿搖搖頭。
他又問:「想要一直這樣抱著?」
背後的人似乎抬起了頭,下巴抵著他要求:「你轉過來抱我。」
他輕不可聞嘆一聲,順著她的手臂,在她適當的寬鬆範圍下,讓自己轉了個身,很直接地將她摟在懷裡。
他輕拍她的背:「就這樣站著嗎?」
她嘟囔:「你站著。」
他不懂:「嗯?」
接下去她用實際行動證明瞭這句話的意思。
秦龍只覺得此刻的自己像極了一棵樹,她雙腿攀著他的腿爬上來,一層層往上挪,最後在腰間纏住,整個人瞬間掛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兩隻細胳膊貼上他的脖頸,空氣忽然間燥熱起來,肌膚相抵之處汗液橫生,女人香水味男人汗臭味,混雜在一起無法辨清。
為了不讓她掉下去,他的雙手托住了她的臀,隔著棉質裙褲的貼實感,飽滿又有彈性,但他安分地沒有搓動。
黑暗中,白鹿聽見一陣喉結滾動的聲音,帶著強自的剋制和躁動。
她暗中笑了笑,歪著頭湊到他頸部,輕輕地吻了吻那凸出的一部分。
他身子稍稍僵硬,還是沒有動作,也沒有言語。
白鹿雙臂搭在他的肩後,又連續親吻了幾下,如同對待虔誠的飾物,溫柔、輕護、試探……
從脖頸延伸往上的每一處,耳後根、耳垂、太陽穴、眉骨、鼻尖……
最後停留在與他正面相對,鼻息交融,喘息不止。
她已經熟悉室內的黑,但卻能準確地找到他的眼睛,猶如在黑夜發光的珠子,指引探尋的人前行,最終深陷在這兒,哪兒都不想去。
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她覺得身子一低,自然而然地跨坐在他的腿上。
白鹿的雙臂也未從他脖子上解下來,如蛇妖般變著花樣纏,拇指在男人的肌膚上面來回磨砂。
秦龍單手托住她的後背,她順便迎上來靠在懷裡,他只覺得這副身體變得愈加柔軟了,手掌撫著她的背部,問:「還在怕黑?」
白鹿鼓了鼓雙頰,頭靠在他的胸前,反問:「我軟嗎?」
他輕掐她背後的肉:「軟。」
她的手貼在他胸前,手指輕輕畫圈:「還有更軟的嗎?」
他渾身緊繃,拿手捉住她,輕道:「別鬧。」
她果真不再動,抬頭看他,重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