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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病了傷了,是白池衣不解帶照顧著,他們修煉無門時,是白池陪著鼓勵著一步步教導的。
十幾年的情分,竟比不上一個入宗不到半年的師妹。
「原來如此。」白池感嘆。
上一世她出關時有些晚,三個徒弟都來迎了她,所以她並未懷疑。
原來這個時候,他們便已經和沈初初勾搭上了。
雲溪面似火燒,耳垂紅的滴血,低著頭不敢說話,心中尷尬的緊。
早在師尊來擂臺時他便心中暗道不好,沒想到師兄弟們如此沉不住氣,這麼快便自個兒跳了出來。
寒錦州沉聲道,「是你糾纏劍尊有錯在先,為何還要咄咄逼人,威嚇沈師妹立誓?」
臺下觀眾竊竊私語,竟有認同冉秋咄咄逼人之感。
「究竟是我咄咄逼人,還是沈初初心虛了?」冉秋笑的張揚又肆意,「不過是立個誓,倒像是要了你的命似的。」
「扭扭捏捏,浪費時間。」
擂臺下瞬間譁然,恍然大悟,也是,立誓罷了,要不是心虛何必如此拖拉。
沈初初氣的俏臉寒霜,胸脯起伏,她斥道,「你不要太過分。」
「嘖……這就過分了啊。」冉秋哈哈一笑,「我冉秋敢做敢當,喜歡楚珩劍尊我認了。」
「那你呢?你以什麼身份來驅逐劍尊的愛慕者?徒弟?哈,真是第一次見徒弟管到師尊頭上的。」
冉秋樂不可支,「楚珩劍尊的道侶都未曾說話呢,你這就急著上位了?」
是了,師尊還有道侶。
沈初初心下一沉,她這些時日被師尊寵著慣著,見冉秋當著她的面給師尊送禮物,當時便打翻了醋罈子,哪裡還能想得到這個未曾謀面的師母。
沈初初咬唇,似再也受不了這等言語似的,冷著臉,倏然間便提劍便刺了上去。
冉秋收了笑,沉眸接招。
擂臺下看客有些爭議。
「噫,我覺著這沈道友,似是……」一黑袍女弟子蹙著眉想了半天,有些一言難盡。
「……先不說楚珩劍尊那事,單只她偷襲這一事,我便不大喜歡她。」
兩個女弟子相視一笑,無奈的聳了聳肩。
白池身前的兩位男弟子又交流了起來。
「這……我都快忘了劍尊還有位道侶了。」
「想必沈師妹也是無心,不知劍尊已有道侶吧。」
「我瞧未必。她入歸元宗已有四個月了。」
「白池長老久負盛名,要說她不知,我可不信。」
兩弟子嘖嘖感嘆。
雲溪聽的越多,臉色越白。
他心下一沉,突然想起,師尊正是楚珩劍尊的道侶。
怕師尊為難沈初初,雲溪忍不住開口,「師尊,沈師妹生性單純,又活潑可愛,料想她對劍尊一定別無他意………」
說到最後,他驀然住了口,因為自己都想不到該怎麼解釋,沈師妹連誓都不願立……
明明立誓是證明清白的最好方法了,可沈初初連立誓都不願意,雲溪實在想不到任何辯解之詞了。
他低下頭,面色蒼白。
臺上打的難捨難分,終於以冉秋揚手一刀斬斷沈初初的劍大獲全勝。
臺下看客歡呼雀躍。
有喜歡沈初初的,自然也有看不上她,支援冉秋的。
此時正是正午,冬日的暖陽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擂臺上,冉秋一身獵獵紅衣,相貌明艷,英氣逼人。
白池在臺下看著。
她都快忘了,冉秋斷手前,也曾有過這般明媚的模樣。
「怎麼樣,」冉秋的刀已經橫在了沈初初的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