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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年紀大的大有人在。

可陸青崖沒想過顧終南會來這兒讀書，即便他申請的只是旁聽生的名額。

「旁聽生」這一位置是當年陸元校長為一些勤奮好學卻條件不足的學子特別設立的，要求降低了許多，學費僅為正常收取的三分之一。雖然旁聽生得不到畢業證，只能拿一紙證明，說自己曾在這兒學習過。但接收到的知識與錄取生無異，而這才是學習中最重要的一點。

坐在回程的汽車上，陸青崖對著手上空白的紙張有些好笑，這就是他所謂的「學生聯合會申請書」，難怪方才他不讓她開啟看。

不過，誰能想到，顧終南只憑著這幾張不知從哪兒撿來的草稿紙，就把張烏酉唬得一愣一愣，收回了限制學生聯合會行動的決定呢？

陸青崖笑意清和：&ldo;謝謝。&rdo;

顧終南打著方向盤。

他開車很穩，也很認真，表情卻輕鬆。

&ldo;不用。&rdo;說完，他停頓了會兒，&ldo;那個張烏酉你最好提防著點兒，有人看見他從後門進出日本領事館，並且不止一次。&rdo;

陸青崖本該意外的，但或許因為下午發生的那樁事情，這個意外反而讓她覺得一切的懷疑和異常都說得通了。

&ldo;進出日本領事館並不能說明什麼，即便是我的人，也常要同那邊打交道。但他最近的行為有些異常，局裡正在調查，也順著他這條線，查到了平都齊家。&rdo;

陸青崖擰眉：&ldo;那個齊家？&rdo;

顧終南點頭：&ldo;那個齊家。&rdo;

平都臨近東北，在東三省以南。如今東三省與蘇俄貿易往來繁多，軍事方面又有號稱北虎將的郭景林將軍坐鎮。於是安和富裕，加之東北地廣人稀。一時間，周圍省份因為混戰和災荒受牽的民眾大量擁向東三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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