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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頁(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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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裡翻了個白眼,要不是有師父壓著,我或許早不繼續唱了。我自個兒知道,我用技巧腔嗓唱戲,師父,是用一生精魄唱戲,我和他,天壤之別。

師父笑得勉強,他近來心緒不好,我是知道的。因為這些年來和珅獨寵,秦腔在京城風頭無兩,昆弋京腔被打壓得無人問津,不知怎地惹到了那些御史老爺們,十御史聯名上書,以「香艷y靡、不利官箴」之名奏禁秦腔,袁枚此來,多半也是為這。

於是三人皆默然,我瞧著氣氛僵持,便笑道:「袁大人上次應承銀官要賞幅字的,可是忘了?」袁枚微微一笑:「自不敢忘。也好,今日寫上一幅,送你師徒二人。」於是鋪張研墨,袁子才一揮而就,酣暢淋漓,一手秀致挺拔的館閣體。

我湊上去看了,只道:

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糙。

牆裡鞦韆牆外道 外行人,牆裡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

……竟是蘇子瞻的一曲《蝶戀花》。

袁枚擲筆道:「老夫方才所言之事,婉卿再加考慮為是‐‐先告辭了。」

我送袁枚出去,回來便急急追問:「袁枚說什麼了?」

師父沒睬我,只是坐在桌前痴痴地看著那闕詞。許久,眉睫忽閃間隱有微光,我待要細細再看,他便霍然起身,推窗望月,背對著我,一字一字地道:「……銀官兒,咱們去揚州罷。」

我的心驟然漏跳了一拍,幾乎不敢置信。

離京的那天,和中堂也來送了,我原有些擔心場面會淒悽慘慘慼慼鬧得難看,但魏長生是天生的戲子,他的謝幕完美利落,掩住了多少苦不堪言肝腸寸斷。我坐在車廂裡,看著輕裘貂領的師父捧著個手爐依舊是冷得不時輕顫,便故作不知地道:「師父,我替您爐裡添塊炭吧?」

師父搖了搖頭,終於緩緩地闔上了眼,漫聲輕吟:「惟有相思似春色,江南江北送君歸……」

我撇了撇嘴,不想再聽這酸文假醋的明月溝渠之嘆,掀開簾子爬上轅頭,順手給馬屁股加了一鞭,那馬便「嘶」地一聲愈加飛馳了‐‐

揚州,或許是全新的開始罷。

「啪」地一聲,我的腿肚上捱了一記,師父挑了挑眉:「走什麼神?越活越回去了你,張口飯吃了十餘年,怎的連最基本的蹺功都還給我了?是不是又想像小時候那樣,跪著不讓吃飯,才能學好?需知這走蹺,頂關鍵的是要那三寸金蓮‐‐」我趕忙接了一句:「小、瘦、尖、彎嘛忘不了,不敢忘。」師父想板住臉,卻終究掌不住,便笑了,旋即輕叱一聲:「莫鬧,趕緊排戲是真,砸了咱的招牌,揚州城裡誰養活你我?」

我便捏了一指蘭花,化作那貼旦春香:「小姐早茶時了,請行!」

杜麗娘嫋嫋婷婷,顧顧盼盼,水袖飛揚間隱著幾絲嬌憨:「不到園林,怎知春色如許‐‐原來奼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

我虛扶一把:「是花都放了,那牡丹還早。」

杜麗娘似嗔非嗔似喜非喜:「春香啊,牡丹雖好,他春歸怎佔得先!」

《牡丹亭》的臺詞我是慣熟的,字字珠璣唱來,卻終究是個看客,然而師父卻生生硬將自己化作了痴心痴情的杜麗娘,不知怎地我心裡一動,忽然轉了男音,唱到:「小生那一處不尋訪小姐來,卻在這裡?」

師父愣了下,我折了柳枝拂過他如花美眷,微微一笑:「恰好花園內,折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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