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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二院掛急診。」說完，閉上眼睛，不堪重負的大腦進入關機模式。

駕駛座上的男人，一隻手懶散的掛在車窗上，指間夾著一根煙。手背上淡淡的青筋，沿著脈絡往上，沒入一塊鉑金手錶。他手指輕點，一截菸灰落在地面上，隨著雨水散開。

「同學，」他透過後視鏡看向後座，淡淡出聲，「你上錯車了。」

冒然坐到他車上的女孩，靠著椅背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回應。

男人扔掉菸頭，開啟車內燈光，轉過身看向後座，「同學……」

昏黃車燈下，女孩雙眼閉著，靠在椅背上，看起來病懨懨的，沒有一絲力氣。

男人下車，開啟後座車門，剛碰到女孩胳膊，隔著衣服感覺到一股熱度。他伸手去探她的額頭，溫度高到燙手。

他不再多言，關上車門，回到駕駛座，駛向女孩口中的二院。

二院是江城大學附二院，建在高新區，距離學校五公里左右，深夜的道路暢通無阻，不到十分鐘，車子停在了門診大樓外。

男人從後備箱裡拿出一把直柄大黑傘，他把傘撐開，開啟後座車門，抓住女孩的胳膊，側身坐到座椅上，等到女孩趴在他背上，他才彎著腰探出車外，反手關上車門。

關語兮下意識攀緊這寬闊的後背，腦袋搭在他肩頭。

男人按著手裡的車鑰匙，鎖車後，一隻手撐著傘，一隻手虛扶在背後，大步前行。

關語兮腦袋沉得抬不起來，昏暗夜色裡，看不清揹她的人模樣，她知道是司機在幫她，虛弱的開口，「謝謝……」

進入急診大廳，燈光驟然明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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