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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比歡喜的夫君,卻是個手染鮮血的人。甚至只是不願和他私奔,他便動手殺了的人。
嶽長修也瞧見了她,見她驚怕,雙目赤紅,「你在想什麼?你也要走是不是?你也要背棄我是不是?」
姚婉淚湧眼眶,瞬間看清他的真面目。什麼相敬如賓,什麼鶼鰈情深,不過是假的。這個人根本就是個偽君子,是個禽獸!
嶽長修見她步子往後退,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地往她衝去,一個耳光便將她扇倒在地,雙手掐住她的脖子,怒聲,「我不許你走,我那麼喜歡你,你怎麼可以去跟別的男人苟合!」
姚婉愕然看他,氣已喘不上來,那扼住她喉嚨的手是在撕碎她的心,痛得這一輩子都好似不會忘記了。
嶽肖慌忙過去攔他,這是翰林學士的女兒,掐不得。門外姚家陪嫁的下人也聽見動靜,膽大的往裡看去,這一看不得了了,立刻進去將嶽長修推開,將姚婉救下。
脖子上的手一鬆開,姚婉大口喘氣,喘著喘著便哭出聲來,撕心裂肺,幾乎肝腸寸斷,「嶽長修……嶽長修……」
她不斷喊著這三個字,滿眼含淚,見他又想撲上前,巨大的憤怒湧上心頭,起身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怒聲,「禽獸!」
這一巴掌可讓不明其事的姚家下人嚇了一跳,要知道自家小姐從來都是不記恨人的,這次姑爺也不知發了什麼瘋,竟是要奪人命的樣子。也難怪小姐這樣生氣,因平日姚婉對他們著實好,如今吃了這樣的虧,當即護著她離開。最年長的嬤嬤冷聲道,「奴婢定會將此事稟報給老爺。」
嶽肖長嘆一氣,再看兒子,已滿是失望。
嶽長修也被那一掌打蒙,癱坐在地上愣了許久。
嶽肖佇立許久,忽然有些奇怪,兒子平時都好好的,為何今日……不對,是近日總做噩夢,又說見鬼了?
年過半百的老人眉頭緊擰,心覺不對。
☆、第40章 解連環(二)
第四十章解連環(二)
阿古從巷子裡出來,一路往前走,到了一處農院門前,這才停下進去。
走進裡面,她換回原本的衣裳,將傘放好,上下檢視一番,沒有異樣,才往客棧走去。
她今日和薛升說了,因過中元節,怕金書害怕,便在客棧陪陪他,要晚點回去,所以她現在並不著急。
出了院子,將門鎖好,不過走了兩步,她就猛地想到。薛升方才是坐馬車去哪裡?記得他今日不用辦公。那方向……她一驚,難道是去客棧接她的?以薛升的性子,完全有可能。
她急忙提起裙擺,往客棧跑去。薛升送嶽長修回去要一點時間,但嶽長修那樣驚魂不定,薛升倒不見得會留。但如果她跑得快,還能趕在薛升前頭。
金書此時如果不在醫館了,那一定是在客棧等她。就怕薛升敲了房門,開門後只見金書不見她。
可恨她不會那什麼千里傳音,否則讓金書出來,同她一塊去河邊放花燈倒是可以瞞天過海的。
要回客棧必須要從大路回去,阿古走得十分小心,將後頭的聲音聽得很認真,就怕聽見馬蹄聲。
走了一小段路,果真聽見了馬蹄聲。阿古看看四下,好像沒有可以躲的地方。仔細看去,見有一條小巷,便往裡走去。等看見那馬車的確就是剛才薛升所乘,心頭沉落。只希望金書能留點心,假裝不在屋裡。
馬車很快遠去,阿古這才走了出來,邊走邊想對策。雖說薛升不會懷疑剛才那嶽長修嘴裡說的女鬼就是她,但是她說了今晚要陪金書,卻一人跑出來,只怕以薛升多疑的性格,會多想。
如今還不能讓他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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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家車夫等了半天不見這小童醒來,生怕再耽擱主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