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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沒有想到,不過短短半月的時間,他就已經輸得一無所有。
甚至賀硯都沒有親自出手。
賀氏沒有對蘇陵城進行任何支援,它只是把自己曾經犯的那些隱秘的罪過翻了出來,遞到了警察局。
販賣兒童、毀屍滅跡、栽贓陷害……
這些事情,他做的明明這麼隱蔽,他明明已經把所有的證據都毀去了,沒有想到會在最近全都被賀硯翻了出來。
真不愧是賀硯啊。
那個手上從來沒有沾過一滴鮮血,自始至終都清清白白的賀硯。
現在看到他這種結局,沒有人會覺得賀硯過分,他們只會覺得是他自作自受,是他罪有應得。
這些證據已經發到了他的手機上,不久後,應該就能出現在警察局裡。
想到這裡,他不死心地撥通了賀硯的電話,既然無論怎樣他都是死,那為什麼他不在最後挑撥一下他和雲書寧的關係。
「蘇總。」電話撥通後,傳來了趙谷平笑眯眯的聲音,「我們賀總讓我回復您一下,如果您再往賀總的手機或者是雲小姐的手機上撥打一通電話的話,您的刑期就會按照次數延長一年。」
「蘇先生的生命這麼長,應該還可以打不少通電話。」
「賀硯。」蘇牧清咬牙切齒地念出了這個名字,把手機狠狠地摔在了牆上。
他知道這是他的警告,可是他卻被狠狠地拿捏住了,他不知道賀硯到底給了警察局多少證據,如果少的話,那他在律師的幫助下,說不定還可以有一線生機。
「賀總,剛才蘇牧清打來了電話。」趙谷平接完電話後,走進賀硯的辦公室,恭敬地開口,「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警告了他。」
從那天他和雲書寧差點發生意外後,賀硯中間自己一個人出去了一趟,回來後就開始回到賀氏處理公司事務。
雖然他很奇怪,但不得不說,這樣真的方便了很多。
「律師已經找好了嗎?」賀硯翻著手中的檔案,語氣聽起來並沒有多少在意。
「已經找好了。」趙谷平心領神會,他們說的律師,不可能是受害者身邊的律師,而是蘇牧清身邊的律師。
「已經全部準備完畢,在一開始的時候,只會以最輕的罪名起訴蘇牧清,等到後期,會慢慢地把相關證據透露給警察……」
「已經設定了通話攔截,雲小姐不會收到蘇牧清的電話。」他在最後加上這一句話後,看到賀硯停頓了許久的手終於又開始了動作。
在大多數情況下,他們的總裁都很讓他心生畏懼,不管是在他處理公司事務,還是在回擊其他人的惡意的時候,都乾脆果決到好像沒有一點猶豫。
就那樣直接地握住了敵人心中最薄弱的那一點。
不過也是那些人犯的錯太多,賀總雖然心狠,但是不會憑空捏造證據,他們賀總,可是出了名的遵紀守法。
他回到京都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他給他買了一份華國最新版的法律大全。
那些人,究竟是他們自作自受,老老實實的不好嗎,偏偏要和法律和人民作對。
……
賀硯回來後,鬱誠是他唯一一個和雲書寧接觸,甚至間接傷害到她,卻依然沒有被賀硯針對的人。
或許因為他知道,他的回歸,對他來說已經就是最大的打擊。
又或許,他知道鬱誠在背後為雲書寧做的那些事情,功過相抵,所以放過了他。
可是,被放過的鬱誠過的一點也不好。
他看著雲書寧的直播,聽著以前她從來沒有過的輕鬆幸福的語氣,他不斷地為自己洗腦:
她幸福了,他應該很開心;她現在過的這麼好,他應該為她感到高興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