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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檯後面的藥劑師看到我向她走過去和善朝的我笑笑,開口似乎要與我打招呼。我連忙用手製止了她的發聲,並迅速掏出手機遞給她示意她看螢幕。
[請不要說話,我在跟朋友做一個遊戲,關於&l;是否可以一聲不吭將需要的藥品全都買齊,內容要求您也不能講話。&r;希望您能配合我,我十分想要贏得這個遊戲。]
藥劑師是個三十出頭的姑娘,她似乎也是玩心頗重的那種型別,在認認真真的看了我在手機上打的字後她對我比了個&l;ok&r;的手勢。
我拿回手機,手指飛快的在螢幕上敲打著需要的藥劑的名字。
關於監控的方式,一旦離開了漢尼拔的家中,那他就只能夠透過定位跟聲音來監控判斷我的行蹤了。所以,只要我注意說話不被他發現我在做什麼,那麼按計劃中我會在到地下室後,漢尼拔才會從班上趕回來。
這還是最差的情況,就是他一直在監控我。
如果往更好的情況想,他如果並沒有時時刻刻監控著我的一舉一動,他在辦公,有重要的病人來找他無法分心,那麼我能拖延的時間就更久。
甚至有可能不會被發現。
我不能用&l;無聲咒&r;,在熱鬧的外面突然監聽沒有任何聲音,他可能會懷疑我丟掉了竊聽裝置或者懷疑我要逃跑。
[燙傷膏、紗布、防止感染的抗生素……]
我將手機遞迴給藥劑師,她看到內容後驚訝的挑挑眉,看了我好幾眼。眼睛在我跟手機之間來回看了幾圈,最後還是選擇去櫃檯幫我拿藥。
她像是熟知每一個藥品所存放的位置,準確的走到每個藥櫃前拿出我所需要的藥品,不到二十秒就回到了櫃檯前。
之前漢尼拔給我的一千美元還剩下很多,我付過錢後還給了藥劑師小姐姐一些小費。藥雖然很貴但花的不是自己錢,一點兒都不心疼。
因為要的藥物不多而且體積不大,我將裝著藥物的紙袋卷至最小豎著拿在手中,快跑回到家中。
推開漢尼拔家的大門我將鞋子隨意的脫在一旁,穿上拖鞋快步朝著地下室走去,路過客廳時順便接了杯水拿在手中。
在進入地下室的一瞬間,那股讓我不舒服的氣味迅速竄進了我的鼻腔中,味道不如之前濃烈,似乎是因為摻雜了更多血腥的氣息,濃烈的血腥味蓋過了那股怪味。
背對著我被綁在凳子上的艾伯特像一隻受驚的兔子,在聽到我的開門聲後就開始顫抖,縮著脖子像是想要將自己順著椅子滑下去,讓椅背掩蓋住自己的身軀。
可惜他太胖,椅子又太窄。
&ldo;別抖了艾伯特,我是來救你的。&rdo;
我在說話前用了無聲咒,拿著藥物來到他的面前,時間很短我不想跟他多說廢話,直接進入正題。
&ldo;先聽我把話說完,我就給你把嘴上的膠布撕掉。&rdo;
&ldo;首先,我跟漢尼拔不是一夥的,我現在要先幫你清理傷口,你最好配合我的舉動,不然你很可能因為外傷感染而觸發各種病症。其次,我在想辦法放你走,如果你感覺自己現在還有力氣可以動的話,等我撕下膠布就告訴我。最後,不準大喊大叫,那樣我會立刻丟下你不管。聽明白了嗎?明白的話就對我眨眨眼。&rdo;
艾伯特身子的抖動隨著我的話語慢慢平息下來,他的眼袋與眼皮腫的非常高,兩隻眼都腫的眯成了一條縫。他費勁的擠了擠他的眼睛,似乎是覺得自己眨眼太過費勁怕我看不到變化,艾伯特對著我點點頭。
我將他嘴上的膠布撕開,他長嘴想要說話發出的卻是沙啞的嗚唔聲,我將手中拿著的那杯水慢慢的餵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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