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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此時的動作,只覺得他還處於失意之中,該說的不該說的都一股腦地往外倒,還以為這樣就能勸得了對方似的。
&ldo;真的,到時候你只需要在那一大把紅髮姑娘裡,選一個跟她最像的就夠了,如果對方的家室條件不夠好,在婚後你讓她把名字也改成金……&rdo;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的名字只發出了第一個音節,就見本來好好地坐在椅子上的德拉科突然站起了身,手中緊握的玻璃杯向地上一砸,碎片橫飛。
雖然在這個場景中,我聽不到對話以外的其他聲響,但據我推測,被子破碎時發出的聲音一定很大,不然不會引來全酒館裡其他人的側目。
男人被嚇得往後退了半步,而我也恰好藉此看到了他的正面。
佈雷斯,是佈雷斯&iddot;扎比尼,德拉科上學期間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全酒館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吧檯處,羅德莫塔夫人卻不知道去了哪裡,反正我沒聽到她的抱怨和尖叫聲,也沒見到有人來收拾這一地的碎片,注意力反倒是被其他人私語的聲音吸引了過去。
烏鴉鳴叫聲,酒杯碰撞聲,桌椅摩擦聲,我全都無法聽到,也正因如此,酒館內他人的竊竊私語聲在我耳內,才會顯得如此清晰。
&ldo;這不是馬爾福家的小少爺嗎,怎麼成了這樣?前些天我在隨同老闆談工作室還和他有過一面之緣,那時候的他看起來很精神,處理手段也非常雷厲風行,怎麼會在凌晨五點還待在酒館裡,以這幅尊容。&rdo;
在一片冷嘲熱諷的調侃聲中,唯一一個正經討論起原因的聲音吸引了我,我豎起耳朵集中注意力開始仔細聽著他們那桌的對話。
&ldo;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據說韋斯萊家的小女兒在戰爭中犧牲後,他就成這樣了。&rdo;身旁的一個女人白了他一眼解釋道,像是對他連這種事情都不知道而感到十分鄙夷與嫌棄。
&ldo;是的,這樣的狀態已經持續了兩年。雖然白天他是馬爾福家最聰明的接班人,是商政兩界最具期待的新人,可一到晚上,他就變成了這家店的酒鬼,我每天晚上都在這裡喝酒,一星期至少有四天能見到他在這裡出現。&rdo;
見他們談起了八卦,鄰桌有一個喝的醉醺醺的男人端起酒杯,拖著沒有靠背的三腳椅到了他們桌上,也插了一嘴。
這一男一女兩人便為那個幾乎不來酒館的男人科普起了德拉科的八卦,彷彿這件事情已經被傳得夠遠夠廣,以至人盡皆知,而整個巫師界不知道這個傳聞的,似乎就只剩下那個酒桌上一臉茫然的男人,還有我了。
我也是在他們的一言一語間,瞭解了在我死後的兩年間,德拉科都是以一種怎樣的狀態度過的。
從大戰開始,由於我的存在,馬爾福家的政治立場從未站錯過,他們非常明智的和鄧布利多站在了一起,關於戰爭最關鍵也最具決定性的那一擊,也是由我提供的。
為此,我還以生命做出了犧牲。
所以在大戰結束後,馬爾福家的聲譽不僅沒有受損,反而在民眾心中刷好感刷到了一定的高度。老狐狸盧修斯接著我的名號,瘋狂斂財,到處跟人說我在世時和他兒子是有多麼的恩愛,當時他是有多麼的看好我們,甚至還聲稱,如果不是我犧牲了,在德拉科一畢業,他就會給我們兩人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就好像當初跑到校長室對我明裡暗裡一頓嘲諷的那個男人不是他似的,對於之前&l;韋斯萊家冒失鬼&r;的評價絕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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