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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緊,在這裡不是做簾官,不必那麼專注。”
那人並未立即回答,而是突然說了一句:“妙啊!這般文章,國子監這幾年都罕見。”
這次禮部員外郎葛臨石也參與了批卷,算不上考官,只是負責監督。
他聽到有人感嘆並不驚奇,笑道:“又是明知言的文章吧?他的文章一向精彩。”
“不不不,這個進度不是他的,他在太學應該已經學得差不多了,而這個看著是剛入學的進度。”
明知言入學早,課程已經學到了最後一部分。
剛入學都是從最基礎的開始學。
這倒是引起了葛臨石的興趣,繞過三鱉鬥鳥圖走向了那位考官。
他拿起卷子讀了讀,看了前面幾句先是輕哼了一聲:“呵,倒是會不少技巧。”
接著繼續讀下去,思索片刻,又道:“有些水平,可看這些見解明明已經領悟,卻沒有寫到最深刻處,是在故意收斂什麼嗎?”
考官捧過去重新看了一遍,倒是被葛臨石提醒了:“的確,他看得很透,卻沒有寫透。儘管如此,還是寫得非常優秀。大筆如椽,斐然成章,一氣呵成。”
“而且不蔓不枝,乾淨利落。似乎只是想拿一個優秀的成績,所以過於小心了。”葛臨石看完不禁惋惜,“一味求穩,若是沒有背景扶持也很難出頭,能出現一個明知言已經十分不易了。”
能得他們二人的讚歎,說明這個帖經已經非常優秀了,這一積分穩穩地被他拿到了。
只是還有些惋惜,沒能再出現一個像明知言那般璀璨的芝蘭玉樹。
可被他們誇讚的明知言,此時不依舊沉寂在國子監?
口試的順序是抓鬮。
紀硯白抓到了一個第三名。
他走進考試的房間,端正地行禮,接著轉身站在了考試的位置。
可能是習武之人自帶的氣場,讓他轉身時都帶起一陣颶風,站在幾位考官面前時更是威壓感十足。
他的身軀著實高大結實,在整個國子監都十分罕見,他此刻還板著面容,竟然透露出了一絲……殺氣。
坐在位置上的幾位考官都逐漸變得不自然,甚至被震懾住。
到底是上過戰場,殺過敵的年輕將領,簡單地站在那裡便不怒自威,讓考場內的氣壓都變得緊張。
旁人考試是監生見到考官緊張,這一場卻是幾名考官看著監生緊張無比,人都開始變得拘謹了。
他們如果不給這位小將軍及格,他不會憤怒傷人吧?
考官已經開始思考哪些問題是最簡單的了,並且擔心最簡單的問題這位爺也不會。
紀硯白倒是沒想那麼多,他只是記得俞漸離教的:目不斜視,態度端正,不卑不亢。
這時,考官問了他第一個問題,他聽著很陌生,顯然不知道答案,於是字正腔圓地回答:“不知道。”
考官有些無所適從。
其他的監生就算不知道,也會說些有的沒的,就算跑題,也是在努力了。
這位……倒是簡單。
還好沒有發怒。
問到第三個問題,紀硯白驚訝地發現俞漸離真的押題押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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