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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安寧身體瑟瑟發抖,雙手抓著男人的腰部,推不動,可她卻不肯放棄掙扎。
她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手指摁的是男人腰部凹凸不平的那一塊,她的指甲,幾乎嵌進了他的肉裡。
男人卻絲毫不受影響,繼續發洩似的,侵略著紀安寧身上每一寸肌膚。
紀安寧的身體,瑟瑟發抖著。
男人不理會她的狀態,大手抓著她身上鬆垮的浴袍,粗魯的扯開,繼而他抓著她一條腿,熟練的抬起來,纏著他結實的腰。
強勢的侵入侵佔,霸道的讓紀安寧感覺他在羞辱她,她放棄了掙扎,咬著唇,一聲不吭。
可該死的,身體竟然不爭氣的有了反應,明明很抗拒,可她的身體似乎很想迎合。
她緊咬著唇,隨著男人一波又一波的侵襲加重力道,鮮紅的血,從她的嘴角溢位。
身上的男人,瞳孔危險的縮了一下。
下一秒,他抓著紀安寧的胳膊,將她翻了個身,讓她的臉緊貼著枕頭,他的大手,摁著她的後腦勺。
紀安寧沒有掙扎,如果就這樣被悶死,被他殺死,也比這樣一次又一次被他羞辱好。
最終,他還是不捨得,收回手,翻身下床。
彎腰,以最快的速度,撿起他的衣服,奪門而出。
紀安寧聽到那一聲帶著情緒的摔門聲,鬆了一口氣,翻身,她沒有揭掉眼罩。
她不想面對,任何事情,任何人,不想面對這個世界。
她連靈魂都快要沒有了,以後見到他,更該繞道走了。
……
偌大的客廳,沒有開燈,僅憑著外面照進來的月光,給予的朦朧的光線,分辨出哪裡有障礙物。
男子坐在落地窗前,靠著窗柱,仰著頭,手裡拿著一瓶烈酒。
在皎潔的月光下,他癱坐在那裡的身影,孤獨淒涼。
“你怎麼了?”
祁赫連沒有開燈,走到紀池城的身邊,和他一樣的姿勢坐下,關心的問了他一句,然後他的目光又看向紀池城身上的衣服。
襯衣的扣子都扣錯了,他掏出手機,開啟手電筒,對著紀池城的衣領照了一下,一道抓痕,清晰明顯。
他目光深深的盯著拿到抓痕看了一眼,然後他鬱悶的嘆氣,“哎,你這是何必呢?天下的女人那麼多,你偏偏去觸碰這種禁忌,要付出的代價和承受的一切有可能的結果,真的值當嗎?”
紀池城沒有回祁赫連的話,低了下頭,然後轉頭看著他,“幫我去天之都接她,她受傷了。”
第97章 迫不得已的同居(四十二)
“被你摧殘的?”
祁赫連皺眉,語氣篤定。
紀池城仰頭,沉默著,一雙幽深的黑眸,盯著地上,沒有神韻。
“哎!”
祁赫連也不指望紀池城能跟他談心,那也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無奈的嘆了聲氣,他一手扶著窗框,緩緩起身,想到什麼,他彎腰,伸手把紀池城手裡的酒瓶給奪了去,“你別喝了。”
然後他拎著酒瓶,朝大門方向走去,路過垃圾桶,隨手將酒瓶丟進去。
……
在黑暗中想了很多,調整了很久,紀安寧才翻身,開啟燈,從床頭的話機上,得知這是天之都大酒店。
她的第一次,就是在這個酒店被惡魔奪走的。
想起來,她又悲從中來,無力的靠在床頭,嘴角血跡斑斑,更顯她臉色蒼白、虛弱。
不想動,不想回去,媽媽也要走了,她現在對那個家,真的已經沒有任何念想了,她甚至……連默默的,都不配了。
以後的紀安寧,沒有廉恥的留在紀家,完完全全就是因為一樣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