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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鞋扔給了她，本想著將她介紹給納蘭婉清，就瞧見飯桌上多了一個女人？

好眼熟？在哪裡見過？沒有等後面解鞋帶的程瑾姚，率先進來的韓笙愣了一下。

「hi」尾音打了幾個波浪的方藝馨笑的眉飛色舞。「不好意思打擾嘍，還記不記得我？我是方藝馨，上次你和婉清可還去探望過我的哦」

啊，想起來了。那位比較中二的女明星，韓笙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對方說了一個你字，然後忽然間嘎然而止，臉色陡然一變，那模樣，跟唱戲的臉譜一樣，快得很。韓笙來不及想怎麼回事，就聽見自己的背後和前方的這位方大腕傳來幾乎算是怒吼的聲音。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程瑾姚和方藝馨同時叫道，那語氣，那動作，絕對的一致，而且還同樣一手不客氣的抬起指著對方，眉毛皺都擰在了一起。要說兩人還真沒有既生瑜何生亮的悲壯感，真要用什麼來形容的話，估計也只是老死不相往來，對方分分鐘去死吧的覺悟。偏偏，這兩位戲裡戲外皆是對手的朋友，卻成了伴侶，詭異啊。

瞧瞧，這是有多大的仇恨吶，連表面功夫都不做了，直接點名道姓的。

韓笙在驚詫同時，仍舊是忍不住的開始無處不在的吐艷。

納蘭的朋友和瑾姚，相互之間似乎，呃，不對，是有很大的成見啊。

其實韓笙倒是想錯了，這二位之所以會在這裡連表面功夫不做，一是驚詫，誰能想到去朋友家能看到死對頭，二是正因為是自己的好朋友家，兩人才會這麼肆無忌憚的『直言不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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