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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穿著上,我把白色t恤衫穿在裡面,外面穿上一件紅色的小號牛仔上衣作為背心。下身則是米黃色的緊身熱褲。
鞋,則穿的是休閒矮腰靴。我沒有佩帶戒指等發光物件,取而代之的,則是手腕上戴著三色串珠編成的自製護身符。
&ldo;……u?&rdo;
那個女人的語調有了些許變化。
語尾的聲調抬高了,成了疑問句。
&ldo;u&rdo;是什麼意思呢?
難道她是擔心自己的寵物?還是&ldo;離開&rdo;的意思呢?(註:在日語中,&ldo;狗&rdo;和&ldo;離開&rdo;的讀音都是u。)
&ldo;這裡有些不對勁啊。&rdo;
愛子一邊在我耳邊低語,一邊用手指著自己的腦門壞笑著。
一剎那,那個女人慢慢回過了頭。
只見對方是個年輕女人,右眼蒙著眼罩,一副病容。
而她沒有蒙上眼罩的左眼則宛如冰霜,彷彿用堅硬的筆尖畫出來似的,向斜上方用力地撇著。
雖然這個女人的臉盤十分勻稱美麗,卻像被人打了一頓似的,眼罩四周和臉頰腫成了紫色,十分悽慘。
她的眼梢上吊,放射出猶如毫無感情的玻璃球一般的光芒,向愛子問道。
&ldo;哼哼,u。&rdo;
&ldo;什麼?&rdo;
愛子皺起眉頭,探出身子。
&ldo;你,是u嗎?&rdo;
&ldo;你、你說什麼呀……&rdo;
&ldo;哼。果然是u。u……就是狗的……那個u。&rdo;
眼罩女連連這樣叫著,然後不耐煩地聳聳肩,晃了晃深茶色夾克脖領處的毛。
接著,她又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塊&ldo;紅色的糖球&rdo;,剝下塑膠紙放入了口中。橡果糖在舌尖的推動下在嘴裡滾動,她吃得津津有味。
&ldo;哼哼。怎麼樣?我呀,是在問你是不是狗啊。&rdo;
口氣並非是在開玩笑。
&ldo;我、我才不是狗呢。我說的可是地地道道的人話啊。我是人!&rdo;
&ldo;不對。你就是狗。是條蠢笨的狗。&rdo;
&ldo;你說什麼!!&rdo;
愛子的表情頓時像個一本正經的小學生,瞪著眼罩女。
&ldo;你憑什麼說我是狗?&rdo;
&ldo;哼哼哼。因為,從剛才開始,你不是一直都在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吃著東西嗎?你和在垃圾箱裡覓食的野狗一樣,下流、低賤、骯髒……&rdo;
這句話,使愛子不由得停止了咀嚼梅子味口香糖。
然後,愛子緊繃住嘴,似乎要把口香糖嚥下,不情願地低下了頭。
&ldo;對不起……&rdo;
&ldo;哎呀。狗可是不會道歉的呀。你真是條奇怪的狗啊。哼哼,真的很奇怪呀。&rdo;
眼罩女露出猶似見到了珍禽異獸般的眼神,丟擲了這句話,然後表情若無其事地坐回了座位上。
&ldo;你、你!氣死我了‐‐&rdo;
&ldo;算了吧,愛子。&rdo;
我急忙勸住了想要反唇相譏的愛子。愛子雖然平時總是大咧咧的,招人喜愛,但偶爾也會爭強好勝,亂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