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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但看來家有萬金的樣兒。加之之前在那偏遠山村都能見著他,足見也是地方一霸,只怕不是甚麼善主兒。此番自個兒如此對他,只怕他會不利於己。這麼一想,那昂然之物就又軟了下去。欒哥兒心道,這薛夔再有本事,也不管貿然衝進這兒拿辦了他。何況尚有花間甲和杜彥莘在。真若鬧起來,只管說是杜彥莘帶他去的,其他自個兒一概不知。那些個達官顯貴多得是膽小怕事的,又加之甚麼名士風流文人傲骨云云,家醜不可外揚自會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如此想了一番,欒哥兒又覺心安,這就睏意上湧,倒頭睡了過去。
接著幾日,欒哥兒一味守在客棧,既不飲酒亦不出門,整日裡端著書看。心思裡倒全是隱憂,生怕出了甚麼岔子,也只有花間甲來尋他時方出門走走。而那花間甲見他是在溫書,便也不常來了。可誰知那書本上一個字,也未進得欒哥兒腦中。
如此再過兩日,欒哥兒實在憋不住了。心道橫豎就是如此,大活人總不能生生憋死在客棧裡,這就大了膽子帶著小童準備出客棧往麗菊院去。
正行到樓下,就聽堂下客人交頭接耳嘀咕甚麼,隱隱聽見說些甚麼麗菊院,薛大官人云雲,就又曖昧掩口而笑。欒哥兒多個心眼兒,也不忙著出去。尋個就近的位子坐了,先叫上酒菜來吃喝,兩耳只管凝神聽著。
那兩個客人光顧說著,哪兒察覺旁邊還豎著一雙耳朵呢?這個只管道:“你可說真的?”
“這還有假。”另一個眨眨眼睛,低聲道,“這可是劉公子府上的小廝萬安說的,他可看的真真切切!”
“當真薛大官人好這一口?”這個一皺眉,“以前可沒聽過啊,只說他喜歡女人,玩兒過的沒有千兒八百的,也有這個數兒啊。”說著手裡比劃一下。
欒哥兒捏著杯子掩口聽著,心裡哼了一聲,小爺我還沒玩兒過女人,你個呆子倒是豔福不淺啊!不免哼了一聲。
那邊還在說著話兒:“那誰曉得啊?反正現下達官顯貴都好這些個風流玩意兒,說不定真有趣味呢?”
“好吧,就算有趣,可薛大官人…看著不像是啊。”
“這誰說的準?沒準兒,他大官人還就喜歡別人操呢…”那人嘿嘿一笑,兩個人就暗笑不已。
“這麼說,薛大官人這幾日沒有出門,就是玩過了?”
“那可不是?聽說又是紅又是白的,光大夫都請了三位呢!”
“哦,那現下呢?”
“多半好了吧,就是不曉得是哪位能把薛大官人弄成那樣…”
兩人就又交頭接耳起來,悉悉索索汙言穢語,欒哥兒只聽得皺眉頭,想了一想就叫小童取了銀子買些藥材補品,自個兒親筆寫了大紅拜帖,打發客棧小廝送到麗菊院不提。
要知這欒哥兒送藥送貼究竟為何,請看下回“欒哥兒風流顯神通 薛夔大意謀虎皮”。
第六回
上回書說到薛夔叫那欒三兒弄了一回,怎麼的就像個嬌嬌弱弱的小媳婦兒一般病倒了呢?其實也怨不得薛夔,諸位看官不妨想想,雖是夏日天氣舒爽,但於那五穀輪迴之所中,匆匆忙忙行那點子事兒。又是冷水一瓢,又是酒後醉臥,這薛夔縱是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更別提他之後又強撐著去飲酒,這麼三不折騰兩不折騰的,自然就是病了。第一個大夫說他是玩兒得太過,傷了後庭,裡頭兒清理的也不乾淨,難免有問題,薛夔惱他說話太過,隨意打發了幾錢銀子,也沒用他的藥。第二個大夫摸摸鬍子,只說他受了寒氣,不宜操勞,專心靜養幾日,清淡飲食,便也就好了。薛夔心裡哼哼,這還要你說?這當頭他薛霸王還能大塊吃肉大口喝酒不成。因此不免心裡彆扭,這麼想來,心裡更加恨那小子。卻又不知他姓甚名誰,更不好打聽。第三個大夫倒是明白人,久聞這呆霸王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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