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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這男子一手扣住窗欞。李欒心裡一驚,極力想要合上窗戶。男子卻已翻身而入。李欒一想,橫豎騙他些吃喝也好,這就不去理他。
兩人摸黑坐了,吃喝一陣。李欒只覺身上漸漸暖了,心裡不免高興。那男子竊竊低語,說的不外是相思之苦云云。李欒也沒留心,只當唱小曲兒的就是。
那男子說了一陣不見他應,這就摸索過來抓住他手,口裡道:“我可想妹兒想得急,你也不體貼我些?”
李欒眉毛一挑,手被拉著伸進褲內,掌心的陽物早已翹然如植鐵,頂端又溼又熱。經他手一觸,更是亟不可待跳了一下。李欒不覺好笑,也曉得著男子著急了。索性順手摸將起來,如調琴理弦一般,時輕時重,撥撩拿捏。需知這欒哥兒也算“閱人無數”,這點小手段自不在話下。
倒是那男子呼吸漸重,口中舒服道:“幾日不見,妹兒這手…更是厲害了。”呻吟反覆,卻又來摟了他的腰,嘴跟著過來咬他耳垂頸子。
李欒摸得這一陣,心中也覺這陽物又粗長了幾分,倒是個好東西。加之前又想那小侄兒神思顛倒,不免情動。被他這一弄,股間那團軟肉忽舉,也就抓了這男子的手按向自己跨間。那男子本是口中呢喃,心裡念著曲徑通幽,不想突然握住這麼個孽根,難免大吃一驚,頓時呆若木雞,半晌之後,又做了風中凌亂狀。只聽得一陣亂響,竟是那男子跳下窗戶,落荒而逃
李欒愣了一下才笑道:“你有我亦有,有甚麼好怕的?”就又笑了幾聲,起身關窗點燈。折身前室,把小童叫起來,前兩人吃喝之後心滿意足,各自睡去,一夜好眠。
至第二天天小明時,李欒便叫小童起身,兩人收拾東西便要上路,久留總是麻煩。小童打著呵欠:“公子,那個碗和酒壺怎辦?”
李欒穿著鞋子:“等今兒進了城就賣了它去。”
小童細細看了一眼:“公子,只怕賣不得。”
“嗯?”
小童將酒壺遞過來:“上頭兒有字兒。”
李欒接了一看,只見錫壺底刻了個“夔”字,不免搖頭:“那就帶上,等走遠些再賣就是。”
小童無奈,只得裝了。兩人出門往北而行,山中人家尚未起身,清晨寒霧層層,倒是凌霜一般了。
兩人自向京城而行,不知這李欒入京又有何奇事,且聽下回“席間杜彥莘難士子 京城欒哥兒逢花郎”。
作者有話要說:某L很正經且淡定的開新坑。
第二回
第二回 席間杜彥莘難士子 京城欒哥兒逢花郎
上回書說到李欒主僕二人天明上路,行了半日方才進城。隨意找個店打尖,酒足飯飽後問過小二,得知須再趕數日方能至京城。李欒生怕誤了日子,這就拽了小童急急趕路。不日至京,立於京城那樓門之下,只見得祥雲籠鳳闕,瑞氣靄龍樓。數聲角吹落殘星,三通鼓報傳玉漏。和風習習,參差御柳拂旌旗;玉露然然,爛漫宮花迎劍佩。玉簪珠履集丹墀,紫綬金章扶御座。麒麟不動,香菸欲傍袞龍浮;孔雀分開,扇影中間丹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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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何曾見過這等陣勢,竟呆在原處動彈不得只管張大了眼睛嘴巴愣神。欒哥兒心裡暗笑,一撇嘴一伸手,拽了他的耳朵只管進城。
這李欒倒也奇怪,進得京城卻也不急著下榻,只從東城逛到西城,又從南城逛到北城。小童氣喘吁吁緊隨其後,累了個半死。路經一地,只見李欒伸手整冠巾,把個摺扇扇於胸前,慢吞吞緩悠悠走著。幾條衚衕兒走遍,李欒卻如同霜打茄子一般,蔫了,小童問道:“公子怎麼了?”
李欒扯了扯嘴角,罷了罷手:“累了,找個客棧歇腳。”小童四下打量了一番,只見得這地兒,也不知是甚麼地界兒,西邊有兩條小衚衕,衚衕兩邊門內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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