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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嚇到你了。」唐雪揉了揉林小小柔軟的短髮，「看到哪裡了？」

唐雪彎下了腰，視線也放在了林小小捧在手中的相簿上。

林小小眨巴眨巴眼睛，看著唐雪近在咫尺的臉蛋，清冷的香氣撲鼻而來。

林小小甚至都能夠看到唐雪臉蛋上的細小絨毛，心跳不受控制的狂跳了一下。

即使這段時間她跟唐雪睡覺的時候，她總會想辦法抱著唐雪一起入睡。

但她依然還是會在唐雪跟自己有親密接觸的時候心跳加速。

強迫自己將視線從唐雪臉上轉移到手中的相簿上，「她是你的朋友嗎？」

「嗯，我的大學同學。」唐雪將下巴放在林小小的肩膀上，眉眼彎彎，顯然心情很好的樣子。

「她就是那個會親你的朋友嗎？」林小小也不知道自己的腦子到底是怎麼轉的，等她意識到的時候，話已經說出口了。

唐雪愣了一下，腦子也跟著有點打結，半響之後她才反應過來。

這一反應過來吧，唐雪臉上的表情就顯得有那麼一丁點的不太自然，她站直了身體，「你餓了嗎？」

林小小迅速轉頭看向唐雪，但她看到的，只有自己所熟悉的那個溫柔笑臉。

她又轉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相簿，林小小張了張嘴，她很想問一句，為什麼不回答。

但又覺得這樣追根究底的自己很奇怪，便沉默的將手中的相簿翻了一遍，「我不餓，你餓了嗎？」

「我也不餓。」唐雪看著林小小的發頂，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到底在心虛些什麼，明明她只要說一句不是就可以了，「那個，小小。」

「嗯？」

林小小沒有轉頭看她，一直盯著手中的相簿，似乎已經被手中的相簿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小小！」

看到林小小不看她，唐雪皺了皺眉，走到林小小的対面坐了下來，將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強迫対方看著自己。

「嗯？」林小小抬頭看她，表情有些疑惑，「怎麼了？」

唐雪沉默了一下，「你是不是不開心了？」

「沒有啊，你怎麼這麼問。」林小小眨巴眨巴眼睛，顯得很是無辜。

唐雪嘆了口氣，她跟林小小相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対於林小小的瞭解可能要比林小小以為的還要深。

她又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林小小的狀態不対勁呢，「抱歉，我不是不想回答你的問題。」

林小小皺了皺眉，「小雪，我沒有不開心，要不要回答我的問題，選擇權在你的手上，你不必為了要遷就我去為難你自己，我不喜歡這樣。」

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林小小確實因為唐雪迴避這個話題有些不開心。

但她的不開心是針対她自己，而不是針対唐雪。

「我沒有為難自己。」唐雪的聲音很溫柔，溫柔到讓林小小都覺得鼻子有些發酸。

「這個人是跟我關係最好的朋友。」唐雪指了指相簿裡邊的女孩，「我們關係很好，但我們之間並沒有發生過親吻的事情。」

林小小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有些無法理解唐雪的這番話，「你的意思是說，那個親過你的女孩子不是她？」

唐雪被噎了一下，有些無奈的道：「我的意思是說，從來都沒有什麼親吻過我的女孩子。」

林小小歪了歪腦袋，似乎是覺得現在的自己有點降智。

被林小小的這副模樣給可愛到了，唐雪沒忍住，伸出手捏了捏林小小的臉，「我之前說的話是騙你的，從來都沒有什麼親吻過我的女孩子。」

林小小瞳孔放開，「為什麼？」

「唔。」唐雪點了點下巴，「那個時候之所以那麼說，就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