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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沒字的一面,那就是她的命了。一擲,竟然就是沒字的一面。
再開會,還是沒人發言,馮蟹點了名,說:馬立春你給大家說說!馬立春站起來說:你弄錯了吧,我沒資本主義尾巴呀!馮蟹說:你是不是把布纏在腰裡去賣過?!馬立春一聽,哇地就哭了。馮蟹說:甭來這一套,尿水子嚇不了人!馬立春不哭了,說:我是賣過,那一年我婆婆病得厲害,可上頓紅薯下頓土豆,為了婆婆臨死前能吃幾天麥面飯,我是把一丈布纏在腰裡去賣了的,回來被老村長知道了扣了我一天的工分,老村長,老村長!馬立春叫著老村長,老村長害了一場病後,人一下子蔫了,來開會就坐在牆角處吃悶煙,說:我不是村長,你要叫就叫爺。馬立春說:爺,你給我做個證。老村長說:是這回事。馬立春就打自己臉,說:我就賣了那一次布,已經受了罰,這黑皮還一直要披著嗎?何況,棋盤村又不是我一個人賣過布啊!誰敢說他沒賣過?馬立春這一說,所有人都坐不住了,有站了起來的又坐下,有想說話呀,嘴張了張卻打了個哈欠,會場騷亂了一陣,再是一片寂靜,誰在吃煙了打火鐮,打了幾次沒打燃,說了一句:你這是瞎狗亂咬麼!立即大家都喊:你胡咬啥哩?!說你的事!馬立春還在說:我就賣過那一回布。有人就說:我見過她在集市上賣過雞蛋,是拿籠子提的,籠子裡還蓋著草。又有人說:她也在後山的村裡用棉花換過包穀,公社的人來收拾黑市,她沒跑得及,把棉花塞在褲襠裡,還被人家把棉花掏出來,那天她來了月經,掏出來棉花都紅了。好多人都在揭發,還有人說:她偷過麥,有一年我看麥場,她把麥抱了一捆,讓我抓住,她把麥捆不退還,竟勾引我,把我的手往她懷裡拉,我把手攥成拳頭,沒中她的美人計。馬立春說:你血口噴人!嗷嗷嗷地喊了三下,就跑出了村部院子。馮蟹倒憤怒了,對著馬立春的男人說:跑了和尚跑得了廟?!把她叫回來!那男人說:你知道我在家拿不了事,我叫不回來。馮蟹說:再去一個人!馬立春的男人和一個叫劉山的也離開了院子。可過了一會兒,劉山變臉失色地跑了來,說馬立春在家裡喝了六六六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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