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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少了。
第三,謝克必須作為助手上臺。無論如何,謝克的目的是由他來控制精度。如果手術交給別人的話,沒有人會願意聽他的。能夠完全得到信任的,謝克想來想去只有徐教授和蔡天橋兩個人。徐教授對謝克太瞭解了,而和蔡天橋的關係則一直是雲裡霧裡,像隔了層紗似的。也許蔡天橋會在心裡猜測或想辦法窺探謝克的底細,但是謝克肯定,他一定會配合。這種默契謝克也不是很能說得清楚,就是一種感覺。
另外,上次研討會的事情,謝克左思右想,總覺得蔡天橋不知在裡面扮演了什麼角色,但肯定有!問!題!
別的不說,利用自己去換取納特教授的演講,這肯定是跑不掉的。
哼哼,既然你利用我,那我也要利用你,大家扯平。
師兄說過,什麼都可以吃,就是虧不可以。
☆、第97章 回頭
與這對母女談妥手術和住院的事宜,謝克讓她們先回家等訊息,畢竟他還要在其中穿針引線地聯絡一番。誰知道門一開,大小兩個患者還沒邁出步子,外面就衝進來一個急吼吼的女人。
這女人一進來正要說話,看見眼前穿著白大褂的謝克,突然就愣住了。她懦懦道:“怎麼是你?沙醫生呢?”
像這種沒什麼禮貌的患者,謝克也是遇到過的,他倒沒放在心中,正想提醒她動作輕緩點,看見那張愣神的臉,一時倒也恍然了。
這女人正是前陣子謝克代夜班,遇到有家屬對用藥產生疑問差點起衝突時候,在一邊冷嘲熱諷的另一位病人家屬。謝克還記得當時的情形,他剛把5號床的劑量調整好,查房查到6號床病人的時候,被這個女人擋下了。
6號床病人是個老頭,而這個女人正是患者的女兒,她當時說要轉院,還阻止了謝克給自己父親檢查。謝克後來倒是知道她確實給她的父親辦了轉院。
謝克當時還特地查了一下系統記錄,她父親得的病是頸動脈內膜粥樣硬化引起的缺血性腦血管病。這種病的診斷並不困難,而且由於這個患者的頸動脈顱外段狹窄並且伴有動脈瘤,所以缺血就顯得更為嚴重。患者是因為一次小中風,也就是短暫性腦缺血卒中,而住進醫院的。檢查出病因之後,原本打算行頸動脈內膜切除並動脈瘤夾閉術。切除增厚的內膜一個是為了增加血管容量,還有一個是為了防止硬化斑塊脫落後堵塞血管。而本來確定好的主刀醫生,正是邊副主任。
因為發生了藥劑用量疑案,這個女人不信任市一醫院,所以把自己父親轉到了市二醫院,手術自然也是由市二醫院的醫生來做了。為了這個事情,邊副主任那幾天每次見到謝克都會嘆氣和搖頭,好像是因為謝克的關係才損失了這個病患一樣。
其實這跟謝克完全沒關係,開藥的人明明是他自己的侄子文旭東,就因為當晚值班的人是謝克,他就總覺得是謝克在這裡面使絆子。邊順源根本不相信是患者家屬自己發現了醫生用藥和藥物說明書上的區別,正常人在怎麼可能為了那麼一點點劑量的區別跟專業的大醫院醫生過不去?這一定是謝克慫恿的。
不得不說,邊順源這次是真的以己度人了。謝克剛剛來到神經外科的時候,就帶來了一個需要接受脊柱手術的患者。這種風光絕對不是一臺手術的事,而是一個疾病種類的問題。
謝克還那麼年輕,當時還只是一個住院醫師,竟然有患者願意讓他為自己做那麼大的手術,這本來就已經夠令人妒忌的了。更何況還是將一個分類比較模糊的病種從骨科帶到了神經外科,讓所有人將目光集中在他身上的同時,心裡面也是十分震動。
讓人不由得信服他。
有些人與生俱來就有這種能力,就有這種氣質。邊順源在市一醫院的神經外科已經奮鬥了二十年,他年紀比劉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