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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瓴生沉默著不說話,阮折就從後視鏡近距離觀察這個男女老少通吃的大明星。
他還是想像不了何瓴生的定妝照會是什麼樣,讓一個一米八的大男人扮花旦,描眉畫眼,就算他何瓴生身材算是比較瘦長型的,勉強能演出水蛇腰的身段……
等等……
想到這裡,阮折不由自主地伸長脖子,從後視鏡裡把眼睛移向何瓴生藏在襯衫下面的腰肢部位……
這人若真能把江與衣那種雌雄莫辨的勁兒演出來,這……
阮折身為一個性向男的單身成年男性,在美色面前當然心安理得的伸長著脖子,眼珠子看著不該看的地方,想像著不該想像的東西,最後還不由自主嚥了口吐沫。
小愛&ldo;蹭&rdo;的蹲起來,兇巴巴的望著阮折,一副不許看的表情。
阮折趕緊把眼珠子收回去……想調戲藝人結果被狗咬了,要讓人知道了他這個太子爺還見不見人了……何瓴生感受到了小愛的異樣,不明所以,但還是伸手摸了摸它的頭以示安慰,依然保持著沉默。
橫店附近的酒店多如牛毛,阮折憑藉狗仔一職在這片兒浸|淫多年,就算一邊意|淫著後座的客人,也能一邊以最快的速度把後座的客人送達目的地。
直到何瓴生被司機引著,一起進了劇組定好的房間,而這個司機依然沒有要出去的跡象,何瓴生才察覺出奇怪來。
……或許是阮導沒給錢,司機不好意思向他這個瞎子開口,又捨不得免費拉他一趟,所以才在這裡磨蹭。
何瓴生這幾天入戲太深,情緒也一直有些異常。想到這瞭然,從自己西裝內袋裡抽出兩張,把二百塊錢遞給阮折,順便脫了西裝外套。
阮折:&ldo;???&rdo;
這是……幾個意思?
阮折不明所以,走到門邊從裡面關上門,何瓴生聽見門關以為司機出去了,安心的開始解襯衫的扣子。
而以為何瓴生知道自己是阮大少爺的阮折,還在糾結何瓴生給他錢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有什麼要他幫忙買的東西?那怎麼不說話?
那這到底什麼意思?討好導演的兒子?這……只給二百塊這麼寒酸嗎?
何瓴生換好衣服牽起乖乖蹲在一邊的小愛朝門邊走來。
還沒走兩步突然停在阮折兩米開外。
&ldo;你……你怎麼沒走?&rdo;何瓴生呆在原地,已經不知作何表情,一想到他剛剛還毫無防備的換了褲子……
沒等阮折又一次思考何瓴生這句話的深意,何瓴生已經兩步衝過來把阮折堵在門邊。
&ldo;你不準走!&rdo;何瓴生看起來臉色很不好。
&ldo;我?我等著送你回去拜神啊!&rdo;阮折抬手想把何瓴生先推遠一點,近距離看何瓴生比照片更吸引人……他趕緊遠離了一點,以免他對帥哥的意思理解錯誤產生不必要的尷尬(衝動)。
阮大少爺從大學畢業就一直做狗仔混日子,有一個職業習慣一直難改,那就是在手腕上掛一隻迷你相機。
所以當何瓴生的手抓到迷你相機的時候,本來就沒什麼血色的臉簡直是&ldo;唰&rdo;地變的慘白。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