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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看看雜戲,聽曲子一兩首還好,聽多了就該發睏了,沒有這個高雅的水平哦,白糟蹋了人家的好聲音。”
話說的翩翩有些失落,六巧又道:“花老爺不要,陶老爺要不要啊?”,聽得翩翩重又萌生起期望之情,望向了陶仲賓。
陶仲賓一臉的不自在,“胡說什麼啊?我又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你倒是大方,也不怕吃醋。”
“我吃不吃醋有什麼用?腿長在你們自己身上,想要往哪去就往哪裡去,我就是在房間裡哭死也不得用了,還虧我媽媽出一副棺材錢。”六巧鼻子裡冷哼一聲,從陶仲賓身邊站起,意有所指道。
男人嘛,若是百依百順的,他們就得了意了,自以為征服了眼前人,從此便只把她全然不放在心上,隨意對待起來。
六巧深知他們的劣根性,就得時不時甩個臉子刺上一刺,那客人才會將她記在心上,知道她的不好惹,最起碼不會敷衍了事。
只是這個度可得把握好了。不能像五福那樣真吵急了眼,動起手來,連帶著把自己的名聲也給弄壞了,鬧得縣城裡其他客人都不敢點她,生怕是隻母老虎,鬧出事情來丟臉。
生意寥落,脾氣又火爆,結果被宋媽媽攆到了後院一樓居住去,虧得五福還能忍耐得住,也不慪氣生病,也不吵鬧爭辯,真就自顧自過起自己的小日子來了。好吃好睡的,若不是六巧計劃著自己的鴇母夢,說不得還真有些羨慕她。
六巧這樣一鬧,陶仲賓當然不好再和翩翩多說什麼,笑眯眯拉過六巧來,用扇子點著她的鼻子道:“聞聞看,是哪家的醋罈子倒在六巧姑娘身上了,酸巴巴的,我還敢跑?我這胳膊上也不知被你擰過了多少次,哪還敢跑。”
“我知道了,一定是這幾天宋媽媽鬧得你不痛快了是吧,我那緞子鋪裡多了好些時新的料子,我讓人送宋院幾匹,你拿去做幾件新衣裳穿,再貼補宋媽媽一件,堵堵她的嘴,可好啊。”
“我圖你衣裳呀,衣裳麼我多的是,花樣也多的很,有什麼好不好的,舊衣裳也是衣裳,穿的還舒服勒。”六巧啪的一下推開了陶仲賓的扇子,像開玩笑似的故意指著自己頭上道:“你看我頭上這幾樣,丟了丟,壞的壞,都配不成一套了。陶老爺要是真心想哄我開心,頭面首飾不知道肯不肯花錢幫我配上一套啊。”
“配配配,”陶仲賓點頭乾脆,一口就應承了下來,他看過了,反正就只三四樣,滿破幾十兩銀子,當個媒婆錢還是划算的。
在旁邊的翩翩看得眼紅,她之前為求一個銀簪子、銀手鐲,都要磨客人好幾天,興許還推三阻四的不肯應承,這位陶老爺倒是闊綽,幫人湊一套頭面首飾竟然這麼輕鬆就答應了下來,實在是豪客。
見六巧在陶仲賓那裡唱唸做打一臺戲,而珍珍只坐在自己身邊默默不說話,花老爺便主動提議道:“我看珍珍頭上的首飾也有些舊了,不如過幾天我們一起去金銀鋪子看看,要是有好的順便也幫她帶幾樣來,還有玉娘和福娘,一人也來一枚戒指,就當是我出的。”
花老爺依舊周到,便是今日才點的翩翩和楚楚,他也令人給了一個荷包打賞。
只是他生的相貌肥胖,體型壯碩,和一臉斯文的陶仲賓相比,面相確實有些差,饒是如此手筆,也沒引得翩翩的過多關注,依舊坐在陶仲賓邊上陪酒。
玉娘看到這樣場景,只覺得個人有個人的選擇。
陶老爺雖然相貌好,出手闊綽,可心思也花。才做了六巧不久,又盯上了別人,不是個能做長久的客人。倒是花老爺相貌肥胖不算好,待人卻很和氣,做了珍珍一二年也沒聽說叫過其他花娘。
福娘卻不贊同,“這也怪不得她,世上人都只看一張皮哩,就是我,要不是三老爺長得俊俏,那天宴席就該給他一榔頭吃,唧唧磨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