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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克的手指幾乎快破門而入，艾倫驚得彈跳起來，這家夥肯定願意接替體檢醫生的活，每探索一個犯人換一隻手套。

&ldo;我的眼光很好，在別人沒有發現你的趣味之前，晚上我來找你。&rdo;

艾倫還沒有裝傻到問晚上怎麼找他，林克送了他一份見面禮，把他的臉頰和脖子舔了一遍。多姆說：&ldo;你把他舔得連我都感到餓了。&rdo;

林克置若罔聞，他強迫艾倫看他斑駁受傷的臉。一個獄警發現了他們，他可能不太喜歡這種事：&ldo;格羅弗，別讓我看到你在外面打食。&rdo;

林克舔著嘴唇離開艾倫身邊：&ldo;你的救兵來了，現在你可以走了。&rdo;

第9章 小丑(上)

艾倫回到操場上，湯尼若無其事地走過來在他身邊繞了一圈。

&ldo;你有股臭味。&rdo;

&ldo;我也覺得。&rdo;艾倫伸手擦臉和脖子。

&ldo;他沒有把你吃了嗎?&rdo;

&ldo;他真是變態，他還說今晚要來找我。&rdo;

湯尼皺了皺眉：&ldo;他的意思是換牢房?&rdo;

&ldo;我不知道，他可以想換就換?&rdo;

&ldo;他和多姆還有其他一些人參加州用監獄附屬工廠的工作，每個月都有錢。&rdo;湯尼說，&ldo;我計算過，如果我想工作，排隊得排到出獄。&rdo;

&ldo;警衛收了錢就會滿足他的要求?我是說任何要求?&rdo;

&ldo;就算不在監獄，任何要求這個範圍也過於寬泛了。如果他要的不是槍、刀子、烈性毒藥或其他什麼能鬧出大亂子的東西，一般都能滿足，比方說把像你這樣的家夥送給他過過癮。這裡是私營監獄，獄警們的薪水和福利可不如政府監獄那麼美好，總要想辦法撈點外快是吧。&rdo;湯尼看著他吸了吸鼻子，&ldo;你現在不止有臭味，還有腥味。&rdo;

&ldo;那條臭魚燒壞了臉，他的嘴角控制不住口水，這一定是魚腥味。&rdo;

&ldo;不管什麼腥味，林克對你感興趣，於是別人也會開始感興趣。他在這方面很像帶頭人，他會把嘗過滋味的&l;姑娘&r;賣給別人，總之今晚不能保住你的屁股，明天開始就準備好標價出售。&rdo;湯尼表現出一點同情，&ldo;開朗一點想，大家都是在找樂子。&rdo;

&ldo;沒有人反抗他嗎?&rdo;

&ldo;林克是杜魯曼的親信，再說杜魯曼本人也有這種愛好，他們聚在一起所向披靡。&rdo;

艾倫苦惱地看著草坪，他的沮喪有目共睹。

晚餐照樣被多姆搜刮一空，大塊頭搶走所有食物後忽然又從盤子裡撥了一點給他。艾倫看著失而復得的麵包，神情顯得有些受寵若驚。但多姆並非想表示自己的友好，他對艾倫擠出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ldo;晚上你得勞作，林克幹起活來不知疲倦。&rdo;艾倫抬頭看看四周，周圍的人表情各不相同，其中有些是林克的追隨者，還有些從他那裡買過姑娘。他們像一群飢餓的狼，盤子裡的食物根本不能滿足他們飢腸轆轆的需求。

艾倫低頭吃掉了單調的晚餐，湯尼坐得離他很遠，逆來順受有時讓人很氣憤。

晚餐過後的時間還算平靜，例行檢查後，警衛用警棍敲打艾倫和湯尼的牢門，林克站在他身後。

&ldo;你的時間到了。&rdo;湯尼遺憾地說，他轉而問獄警，&ldo;什麼事，長官。&rdo;

&ldo;換牢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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