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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久了,林向晚也就對自己的美貌有了抵抗力,無不鬱悶地想:怎麼老天給我的都是不合時宜的,要是我上輩子長這麼好看,還愁沒法兒嫁入豪門嗎?現在我到了女尊世界,審美八成不大一樣,而且肯定要求女人有錢有本事,我這樣可怎麼活啊?
林向晚想著又轉了轉左手中指上戴著的那枚造型繁複的銀色戒指,摸了半天也沒摸出個所以然來。
她在谷底一個月,除了一開始摘了幾次果子之後,後面都沒再吃過東西,雖然她仍舊有十分強烈的進食慾望,但這麼久沒吃東西她居然沒餓死,身體機能也沒出現什麼大的問題。
由此推斷,她應該是個修行者,這個世界是有人修仙的那種魔幻世界,而她一定是修煉到了一定的境界,能夠闢穀,所以才不會感到飢餓。
至於她身上啥都沒有,就有了合理的解釋,哪個修仙的渾身掛一大堆法寶啊?那和招搖撞騙的江湖術士有什麼區別?所以她的法寶肯定都收藏在什麼空間法器裡面了,而她渾身上下就這麼個戒指,八成就是它。
然而這一個月裡,林向晚嘗試了無數方法,什麼「指紋識別」、「面部掃描」、甚至是喊「芝麻開門」統統都沒有作用,這種感覺和因為忘記保險櫃密碼拿不到自己的錢有什麼區別。
林向晚站起身來,轉身對著重巒疊嶂大喊:「啊!!!!」
她的聲音在空曠的山谷間迴蕩,穿透徐徐清風,驚起了無數的鳥兒。
「還是趕快找個有人的地方吧,就算不會餓死我也要悶死了。」林向晚調整好了心態,決定朝大山之外的廣闊天地出發。
之後的幾年裡,林向晚漸漸覺醒了原主本來的技能,譬如推演運勢預測未來,疾行如風誰都追不上,以及力氣很大簡直可以正面剛老虎,淋雨也不會感冒,總而言之身體比上輩子強多了。
幾年間她依靠擺攤幫人算命,幫官府抓罪犯,以及偶爾除個危害人間的小妖,也算積攢下了一些銀錢,養活自己不成問題,甚至過上了財務自由的生活。
林向晚不知道,她做的這些瑣事,在修真者的眼裡全然不值一提,稍微有些修為的修真者也會對此嗤之以鼻。
林向晚沒遇到過多少修真者,雖然這是個魔幻的世界,但想來修真之人還是少數。開始的時候林向晚對此耿耿於懷,很想找到自己的同門,時間久了她就釋然了,有錢有閒修什麼道,快活地享受人生不好嗎?
說到享受,高雅點兒什麼「琴棋書畫」,林向晚是全無興趣,普通點兒的「吃喝玩樂」,林向晚是樂此不疲,至於「嫖和賭」,她只是偶然為之。嫖帥哥這種事情,她有賊心沒賊膽,去過幾次青樓頂多聽個曲兒,後來想想花那麼多錢去聽曲,實在是價效比太低,於是漸漸沒了興趣。至於賭錢,她運氣太差,去賭場輸了幾次就再也不想踏進賭場的門了。
林向晚最大的樂趣是吃,每到一地必遍嘗當地美食,若是當地風景好有特色,那就留下多住幾日,手裡有閒錢便住客棧,沒錢就睡樹上。反正她現在身輕如燕身體好,不是極端天氣,住樹上也不會有太大問題。
這日林向晚在酒樓吃飯,正大快朵頤之時,聽到小二和旁邊一桌客人吹噓什麼美味,聽得她食指大動,十分想嘗上一嘗。
「小二姐,你方才說的那魚叫什麼?」林向晚出聲問道。
那邊兒小二剛好講完,聞言立馬過來繼續說:「叫紅薄荷君子仙。」
「那魚當真有你說得那麼好吃,肉質鮮美……給我來一份。」林向晚一臉嚮往,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小二姐卻是眼珠一轉,為難地說:「這我可給您上不了,那魚棲息在陡峭臨海礁石之極深之處,在洞穴與碎石之間,極難捕捉。偶然有漁夫捕撈,或者有人垂釣到,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