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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御馬監僕役身為正四品的高官,每日被這貨折磨,不由覺得好笑。
不過御馬監是要職,不受信任重用的人,還沒機會進入這個機構呢。
大黑走的也悠閒,沒有理會那些太監的害怕,估計一般不惹怒它,它也懶得廢力氣去擺弄什麼。
當大黑優哉遊哉的轉頭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很久沒有見到過的人,這個人,太眼熟了,因為沒有他的日子裡,自己從來沒有機會狂奔。
這個人是個好淫。
方天定走了過去,直接翻身上馬,摸著大黑的鬃毛,這貨油光發亮的,定然是好吃好喝好睡的。
方天定低聲說道:“馬兒啊馬兒,你要是會打仗,我就帶你去戰場。”
這句話之後,大黑的身形驟然拔高,在空中揚起兩隻前蹄。
一聲長嘶讓周圍所有的太監都齊齊退後了不下五步。
太危險了,這個。簡直要人命啊。
不過剎那之後,馬兒又羅在了地上。
方天定不由暗想,難道這貨還懂得人話了不成?當然不會,但是不可否認,馬兒是最通靈的動物之一,特別是馬兒於騎士之間。
看著那些禁軍也騎上了馬兒,方天定才轉身道:“駕!”
馬鞍前掛著的馬鞭也被方天定拽在了手中,當然,大黑的速度並沒有起來,除非方天定一直駕駕駕,或者用鞭子抽他。
後面的禁軍也不驚不慢的跟著。
整個皇宮,出南京城的正中,皇宮周圍一條街範圍時封閉的,看上去有些冷清,當然,更多的是肅穆。
而朱雀大街一直往外,方天定依舊生出了一股活在秦漢的錯覺。因為這條街實在太古典了。
朱雀街往東一轉,不多時就進入了主路。
和電視上的演戲不同,皇城主道最中間的道一般是沒有人走的,一般只有有封號的貴族才會走,而住在路兩邊的人也頂多在過馬路的時候可以短暫路過,卻也不能長時間停留。
所以,雖然不能飛馬疾馳,卻也可以小跑著。
一路上主道轉角往東去,卻突然出現了一輛馬車,駕馬之人看到禁軍路過卻也不讓。
方天定眉頭一皺,雖然方天定不喜歡擺譜,但也容不得別人在自己面前擺譜。若是對方先讓了或者減速了,方天定會減速,避讓。但是對方竟然更沒看到人一樣,繼續前進,是要逼自己讓路?
本來想到柴家的事情就氣不打一出來,沒想到還遇上了這麼一著,方天定肝火大動,一個減速,直接搶過了身後禁軍手中的長槍,在雙腿夾,緊。
大黑便猛的加速了,這一加速,方天定已然到了馬車右側。直接就是一槍,把馬車的頂給掀了。
“啊!”只聽馬車中一陣嬌嗔,好像是那家的小姐閨秀。
方天定不由皺眉,怎麼是個女人?
那馬車快速減速停了下來,方天定也停了下來。慢慢走馬走到了馬車附近。
馬車中的女人問道:“阿福怎麼回事啊?”聽聲音,似乎還是個剛成年的女孩兒。
那馬車伕勃然大怒:“哪兒來的刁民,竟然敢攔我的車,你以為身後跟了禁軍了不起?”
而馬車伕大怒的時候,車中的女聲也道:“阿福,你不要鬧事!”
方天定一聽馬車伕的罵聲,氣不打一處來。
若是平日遇到,也就算了,畢竟方天定還是很和善的一個人,但是今日,方天定心情不好,十分不好,隨即就是一鞭子。
只聽啪的一聲,馬車伕臉被打爛,皮開肉綻。兩顆牙飛了出去。
可想而知這是多大的力道。
那馬車伕不知面龐疼痛火辣,而且腦袋也暈乎暈乎的,但是方天定知道,自己的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