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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雖如此,山莊歷代仍是不忘遵循祖訓,總要調訓些良駒,勉勉強強延續祖業。
到了言雙鳳這一代,因莊子只有兩個孫女兒,加上養馬馴馬耗費巨大,山莊已經不足以支撐,如今山莊內只還有十數匹馬兒。
大概是血脈關係,言雙鳳打小兒就會認馬,也格外喜歡親近馬兒,只是礙於她是女孩兒,所以家裡從不正經教導她如何養馬馴馬之類,只靠她自己耳濡目染而已。
她當然很明白馬兒的脾性,如今山莊內的胭脂,就是她最喜歡的一匹難得的好馬,可是在言雙鳳看來,縱然是胭脂,只怕也比不上這批白馬如此靈性。
也就是在那時,言雙鳳覺著被救上來的這個人非同等閒。畢竟能讓神駒低頭的,又豈是泛泛之輩。
正是從那一刻,言雙鳳心裡打定主意,她一定要把這匹白馬弄到手。
畢竟她正愁那麼好的胭脂,沒有相襯的公馬能配,假如有了這白馬,那就無可挑剔了,來年多幾個小馬崽子,自然能慢慢地重振山莊之威。
此時,滾燙的水汽氤氳在兩人之間,趙襄敏的臉貼在言雙鳳的臉頰上,同樣的濕漉漉的,但跟那日的冰冷不同,此刻的他,是有些燙人的。
藥氣夾雜著他身上那種清爽好聞的氣息,令人熏熏欲醉,加上姿勢有些吃力,言雙鳳道:「你鬧騰什麼?還不放手?趕緊給我……」
趙襄敏紋絲不動,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不經意中,兩個人的目光碰在一起,言雙鳳微怔。
黑緞子似的濕發貼在臉頰上,他的雙眼也彷彿滿是水霧之氣,朦朦朧朧地望著她,偏偏星光點點,若隱若現。
言雙鳳的唇蠕動了兩下,那「滾出來」三個字,突然說不出了。
後頸一緊,是他的手,力道適中地輕輕揉了把。
太久沒有給人觸碰過了,何況是這種私密處,感覺如此異樣,言雙鳳本能地一顫,情不自禁悶哼出聲。
趙襄敏聽著那聲有些略甜的低呼,目光從她的雙眸向下,落在微翹的櫻唇上。
他隱約記得,除了餵藥那次,當時自己在瀕死之際,是什麼又甜又軟的東西壓上來,把一口救命的氣度給了他。
凝視著那玫瑰色的唇瓣,趙襄敏喃喃:「鳳二……」
言雙鳳愣住,感覺濕潤的氣息逼近,她知道趙襄敏要幹什麼,卻又不太相信。
先前他明明甚是抗拒,怎麼突然就……要主動嗎?
難道自己當時賭氣說的那些刺人的話,竟是歪打正著地說中了?
不不,她只想要他的馬兒,可沒想對他動真格兒的。
再說,她對小孩兒可沒什麼興趣,尤其是這種來歷不明,無權無錢,可脾氣似冰又似火的「小孩兒」。
雖然說他只小她兩歲,但就算小一天、一個時辰,那也是小。
可是,大概是趴了太長時間,身體都有些麻木了,又或者是囿於這種怪異的氣氛,言雙鳳竟不能動。
恰在這會兒,門外響起幾聲吵嚷,然後,門給猛地推開,是老富貴的聲音粗噶地:「二姑娘!出事……」
還沒說完,老富貴就看清了面前的情形,他又震驚又尷尬地停下來,嘴唇動了動,發不出聲。
雖然對於言雙鳳而言,如今這進退兩難的姿態,自己完全是身不由己。
但從門口之人的角度看去,毫無疑問,卻是她主動傾身逼住了浴桶中的人。
幸虧,趙襄敏的手不失時機地一鬆,言雙鳳總算能動了。
惱羞成怒地起身,她先是在趙襄敏的肩上推了把,又指著他的鼻子:「你這混帳小子!反了你了!」
趙襄敏一笑,略遺憾地揉了揉唇。
門邊上,老富貴已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