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輕薄(第2/2 頁)
昨夜還將我罵的狗血淋頭,真是奇也,怪哉。”
“難道是這美人實在太不解風情?這一道傷痕,不會是明之他動的手吧。”
觀若又低下了頭去,方才李玄耀觸碰到她,令她覺得無比不適。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嚴氏倒不是這樣說,她說你向來最懂得如何狐媚男人,十二歲入宮,便將梁帝的心攏的牢牢的,再也沒有別人能如你一般得寵。”
“都說是因為你長得像明之那個倒黴的姑姑,我看倒是不見得。”
“坐擁天下的男人,也坐擁天下的美人,何必總要記掛著一個家族被定了叛國之罪,兼且年老色衰的女人。”
觀若不知道他的話還要說到什麼時候,心裡漸漸的煩躁起來。
這些話對她而言沒有任何的意義,她一直都很知道自己在梁帝后宮中其他女人心裡的形象。
李玄耀在她面前停下來,忽而要去捉她的手,觀若連忙把自己的手背到了身後。
李玄耀撲了個空,看起來卻並不生氣,“生的這樣好的一雙手,怎能日日在此做這些粗活。”
他說著又進了一步,“明之不懂得憐香惜玉,我卻懂得,嚴氏她欺你辱你,你就不想報復她?我可以幫你的。”
李玄耀進一步,觀若就退一步。“妾出身寒微,在入宮之前原本就是做慣了這些事的,當不得大人這一句誇獎。”
李玄耀在暗示什麼,她如何會聽不懂。穎妃就是因為侍奉了他才不必如其他女俘一般在這裡浣衣的。
可要她如穎妃一般,卻是絕不可能的。
他漸漸的逼近了她,她的後背抵上了一棵需要幾人合抱的古樹,已經退無可退。
李玄耀還要離她更近,“梁帝后宮中除了你之外最得寵的穎妃的滋味我已經嘗過,真是個浪貨,難怪梁帝一把年紀了,一進了拾翠宮便不想出來。”
“我原想將你讓給明之的,誰知道他這樣不識趣,居然將你從營帳中趕了出來。昨夜他是不是曾經帶著你來過我的營帳之前?若是聽見了什麼動靜,你可不要吃醋。”
“不如今夜,你便來叫我嚐嚐梁帝最是流連忘返的永安宮的滋味。”
他言語輕薄,令觀若幾乎欲嘔,再也沒法忍耐,見他還要得寸進尺,乾脆利落的給了他一個耳光。
她幾乎用盡了力氣,手上發疼。她只恨她的紅寶石髮釵不在她手中,她就是要死,也不能讓這種人好好的活著。
李玄耀撫著自己的臉,居然還輕輕的笑了笑,“野性難馴,才最是有滋味。”
觀若還要抬手,卻被他捉住,他的手不似晏既那樣有力,可畢竟男女有別,她掙了片刻卻也沒有能夠掙開。
他的目光直直的落在觀若臉上,“別急,我們今夜可以慢慢的玩兒。這裡是委屈了你,不過,也可叫我先一親芳澤。”
眼見著觀若就要被他輕薄,忽而有穿雲之聲,一支箭穿過了李玄耀與觀若之間僅剩的尺餘寬的縫隙,直直的釘在了古樹之上,釘在了李玄耀的眼前。
有小半支箭矢都沒進了古樹之中,箭尾卻仍然有半日都搖晃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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