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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多疼痛的身體折磨他都受過,童年受到的虐待讓他性格變得很孤僻。
過了不久,父親跟大媽正式離婚,而他的母親也沒有出現,正確來說從他出世後,母親把他送到了喬家認祖歸宗,然後就消失了。
父親後面再娶了一個富家女,重新組積家庭,再生下妹妹喬清純。
喬清純跟季淺瑤是幼稚園的同學,第一次見到妹妹帶季淺瑤回家玩,他的心就像變了另一個。
平時孤僻不愛說話不愛動,那天他像吃了興奮劑似的,一直跟在妹妹身邊,為了就是想跟季淺瑤多接觸,想成為朋友。
小時候,妹妹曾經問過他,&ldo;三哥你為什麼會喜歡跟季淺瑤玩?&rdo;
他那時候連想都沒想過,脫口而出:&ldo;她像我媽媽一樣漂亮。&rdo;
喬清純笑話他,因為他連母親長什麼樣子都沒有見過的。
母親這個詞在他的思想裡,是非常神聖的,當然也是可望不可求。
然而,季淺瑤並不喜歡跟他玩,可能年齡相差不會太多,季淺瑤更喜歡早熟的大哥。
甚至因為他大哥的教唆,討厭他,疏離他。
或許年齡還小,他最受傷的莫過於季淺瑤衝著他說過的一句話:&ldo;亮哥說你是野種,很危險的,讓我不要跟你玩。&rdo;
季淺瑤還不知道野種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但那真真切切的像把他凌遲了那般難受。
他像中邪似的,季淺瑤越是疏離他,他就越想引起她的注意。
他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想成為她的朋友,想討她喜歡,想盡一切辦法討好她,接近她。
然而,人性就是那麼奇怪。
一個人不喜歡你的時候,你說話是錯,不說話是錯,哭鬧是錯,靜默也是錯,連呼吸都是錯。
記得那小學四年級,淺瑤讀一年級。
別墅門口外面,一輛汽車從季淺瑤背後行駛而來,快要撞上之際,他奮不顧身衝過去把季淺瑤推開。
季淺瑤被他推開,撞到石頭上滿嘴是血,牙齒都掉了幾個,但至少沒有生命危險,而他被車撞地飛起來,轉過車頂從車後滾了下來。
車主因為害怕,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快速逃逸了。
當他捂住疼痛的胸口,抹掉嘴角的血,拖著已經被撞得露出骨頭變形的腳,一步一步挪著支離破碎的身體走向季淺瑤的時候。
喬亮和大媽來了,圍在季淺瑤身邊安撫,喬亮抱起季淺瑤,轉身便看到了他。
喬亮明明看到他為了救季淺瑤被撞飛,傷勢更嚴重,卻指責怒罵:&ldo;你還是人嘛?即便你再討厭淺瑤,你也不能下手那麼重啊,我不讓淺瑤跟你玩是對的,你這個危險分子,如果你下次再欺負淺瑤,我絕對不饒你。&rdo;
季淺瑤因為害怕和疼痛,已經哭得快要暈過去,在喬亮的懷抱瑟瑟發抖。
喬越沒有解釋的機會,就靜靜地看著喬亮就抱著季淺瑤從他身邊走過,沖向醫院。
大媽跟在後面,經過他身邊的時候還故意撞一下他快要散架的身體。
倒下後,他便失去了意識。
醒來的時候,才發現他進了醫院,昏迷了一個多月,奶奶在他床邊哭著謝天謝地,哭著說好不容易把他從鬼門關搶救回來。
住院康復那三個月,他除了見到奶奶來探望過幾次,誰都沒有來看過他。
最好的醫院,最高階的病房,四個個貼身傭人24小時輪流的細心照顧他。
然而,他度過了幾個月前所未有的孤獨和寂寞。
再見到季淺瑤的時候,季淺瑤似乎更加討厭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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