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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祿子又道:「再說了,雖然皇上沒這意思,可我覺著挺解氣,你聽說了麼?惠妃已經氣瘋了,整晚整晚的怪叫。」
「當真?」頤珠不由也來了精神。
「那還有假,宣采女什麼身份她什麼身份,從前皇上獨寵娘娘時還不覺著,如今皇上肯『召幸』采女也不去雪陽宮,闔宮這會兒都瞧她笑話呢。」小祿子眉飛色舞。
頤珠臉上也有了笑影兒,想著惠妃前些日子又是什麼群芳會,又是誘導婉采女,可不都只是為了噁心娘娘,現在讓她也吃一回癟,的確解氣。
二人笑了一會兒,頤珠心裡又起憂慮:「惠妃此番受辱,定然不會善罷罷休。若是她下了狠心,豈非又要出大事。」
小祿子雖是太監,卻比頤珠膽大果決,扯唇一笑道:「怕她不成,沒有這事她就不發狠了麼?寧嬤嬤手底下那些個心狠手辣的爪牙早已衝著我來了。」
「何時的事?」頤珠鐵指一攥,臉色不善。
「有幾日了,但凡我出了長春宮就有人盯著,都是些身手不凡的,要得只怕是我這剩下的半條命。」小祿子瞥一眼頤珠攢緊的手,復笑道:「你不用擔心,也不必告訴娘娘,我是背後都長眼的人,義父從前留下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該下手時我絕不手軟,哪裡會象你似的,婆婆媽媽。」
頤珠聞言頓時秀眉一豎:「誰婆婆媽媽了。」
「說得可不就是你…」
回宮的路上,天居然窸窸窣窣下起了雪,恢弘的宮殿顯出一片蒼茫。
頤珠秀麗的面容上也結起寒霜,一臉肅殺。小祿子說得對,她確實太心軟,只會死守不知反攻。這兩次的事若不是多虧了小祿子轉敗為勝,如今被氣得快瘋癲的人就該是自家娘娘了。
現在惠妃要對小祿子下死手,目的不言而喻,為得就是剪除娘娘身邊的羽翼,說不定殺了小祿子,下一個就輪到自己。既然如此,她又何必還猶豫不決,她頤珠的手裡也不是沒出過人命。至於娘娘哪裡,有些事還是瞞著的好。
夜已深,凝華殿裡初苒仍是轉側難眠。
方才頤珠送了小祿子回來後,便絮絮叨叨地勸了半個時辰。初苒早有愧意,頤珠說什麼她都點頭聽著,不再多問。此時躺在帳中,初苒猶覺心中不安,打算過兩日親自見見這兩位被「召幸」的采女。
忽然,外頭燭光微晃,羽帳浮動,似有人進來。初苒只當是頤珠聽見她轉側嘆息過來檢視,忙閉了眼安然假寐,不料下一刻卻覺出身邊一沉,初苒猛地睜眼,就見元帝翻身上榻撐坐一旁,朗眉星目的看著自己。
第185章榮升
水盈盈的妙目裡哪有一絲睏意,元帝修長的手指拂過初苒籠煙般的秀眉,低低輕嘆:「朕就知道你又不能安睡。」
初苒撐坐起來:「皇上今晚不是不過來了麼,都這個時辰了,可是有什麼事?」
元帝微微尷尬,搖頭坦言道:「朕是怕今晚過來又會與你爭吵。」
「那皇上怎麼還是來了?」初苒一怔之下不禁莞爾。
「朕擔心…」
元帝一語未盡,已有香軟的柔唇送上,一時間纏綿繾綣,軟玉盈懷,元帝眸光微暗,心旌動搖。
「苒兒…」滿足的喟嘆擴散開來,如一顆妖嬈的藤在羽帳中伸展、蔓爬,最後將擁吻的二人緊緊纏裹。
初苒繁複的衣帶在元帝靈巧的指間如同活過來一般,歡快的飛散。明燭之下,初苒羞澀的背身過去,欣長的頸、瑩潤的肩、綿柔婉轉的腰肢仍教元帝嘆為觀止。俯身將初苒壓在枕上,元帝濕熱的吻便和了紊亂的氣息自絕美的肩上循著柔頸流連在晶瑩的耳珠上輾轉。
扳過初苒臉頰,元帝噙住方才還勇於「挑事兒」的柔唇,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