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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說根本沒看清囉,初苒忍不住眉心一皺:「你來了本宮這裡,你家殿下身邊不就沒有體己人了麼,怎麼不教別人過來!」
「那位姐姐說,靈藥茲事體大,過不得別人的手,必得奴才親自來取才行。娘娘,怎麼,是不是靈藥出了什麼問題?」尚陀好似覺出些什麼,疑惑地問道。
「藥當然沒有問題!」初苒忽然一笑,走近尚陀低聲說道:「公公需知,凡宮中用藥都要經過太醫署,縱是本宮身為藥女也不能壞了那等規矩。至於靈藥嘛,也須得交由夏太醫檢視應允之後,才好給殿下服用,如公公這樣公然索藥,可讓本宮如何擔得起幹係。」
尚陀驟然寬了心,笑道:「是,是奴才急胡塗了,忘了還有這一層,奴才這就去請夏太醫。」
「恩,公公當速速去請了夏太醫來才好,只是不知夏太醫人可還在宮中。」初苒含笑扭身道:「事急從權!寶珠,去取了皇上御賜的『令信』來!」
第076章不能容忍
「令信?」寶珠一臉迷茫。
初苒背轉了臉,眼眸重重一眨,揚聲道:「就是皇上御賜的九龍佩啊!怎麼,這麼重要的東西,又忘記放什麼地方了麼?還不速去找!」
寶珠猛然醒悟。
前些日子元帝曾在凝華宮沐浴更衣歇息,賭氣匆匆走時,身上只著了單衣,龍袍是早已送去浣衣局了,可元帝素日隨身的「九龍佩」卻是落在娘娘枕下。這種事哪個敢擅自送回,總不得娘娘自己去和皇上說,偏她家主子斷不是那種會主動尋了由頭親近皇上的人,而皇上那邊,也不差人來取,結果「九龍佩」便只好暫且在凝華殿收著了。
寶珠一路奔進去,尋了龍佩出來,遞在初苒手上。
「還好不曾誤事,待本宮回頭再罰你!」初苒疾言厲色斥完寶珠,便將龍佩遞給尚陀,一張粉面上威儀不減,雙眸如暗夜琉璃一般凝注尚陀道:「公公速去宣了夏太醫到永安殿去!如有哪個不長眼的膽敢阻撓,公公大可以出示此佩。見九龍佩如皇上親臨,誰敢誤了皇命,就讓他摸摸自個兒的脖子還牢不牢!」
「喏。奴才這裡去!」尚陀何曾見過一位娘娘能有這般威壓,心頭一凜,握了龍佩拔腿就走。
「公公可要快些,你家殿下的病可等不得許久!」初苒在後頭幽幽說道。
「喏!」尚陀回頭匆匆一躬,再轉身時腳下已是狼奔。
「寶珠。」初苒略一沉吟,輕喚道:「去悄悄看看今夜是誰當值,樂侯可有在宮裡。若是能見到,就把今晚的事都告訴他。快去!」
「喏!」寶珠得了頤珠幾月調教,很是機敏穩重了些。
看著她輕巧地閃身出去,初苒輕輕一嘆。後宮從來兇險,此番知會樂熠,算是給自己壯一分膽,多一分勝算吧。
「娘娘,您這是…」頤珠見初苒連連差遣,似乎是預備接手周全此事的摸樣,忙出聲問道。
初苒卻徑直轉身回去內殿找瀾香,對頤珠的話似乎根本不曾聽見一般。
內殿,瀾香猶跪在原地,一臉悔恨痴迷。
初苒進去便俯身低聲吩咐道:「瀾香,速回去取充媛平日用的花鋤什物,到聽梅園內西角小丘下候著你家小主,小心莫要讓人看見!」
瀾香眼神陡然一亮:「娘娘,我家小主還有救?」
「自然有救!」到了這時,初苒便是隻有三分把握也要說成十分:「等到你家小主也去了梅園之後,你們只管徐徐回宮就是,莫要慌張。若遇人問起,就說是充媛得了稀罕的花品,需在晚間尋清靜陰濕的地方育栽。本宮會幫你們證實,記住了麼!」
「記住了,記住了!」瀾香扎手紮腳的爬起來,將臉上的淚痕試得乾乾淨淨,強忍了哭,穩穩福身下去:「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