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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的師尊。
她的臉色緋紅, 意識不清, 氣息微微喘著, 額頭出現了細密的冷汗, 她垂著眸子看著慕顏,一副十分難受的樣子。
她似乎很熱,不停地想要扯掉身上單薄的衣物, 至少腰帶已經被她自己解開了。
慕顏看到此情此景,緊張得整個人都不知所措了。
春光乍現什麼的,慕顏覺得即便是對方女孩子也不能這麼隨意地被看, 而且對方還是她師尊。
慕顏連忙扯了腰帶, 要幫太清子系回去,但是太清子的身量比慕顏高, 慕顏不得不抱住她的腰際, 臉頰靠在太清子的肩膀上, 時不時還要拍一拍太清子的後背哄一鬨她, 姿勢頗為曖昧。
等她終於用腰帶打了個死結之後,太清子突然又抱住了她,竟然莫名地安靜了下來,
二人現在都是坐著的, 太清子就這樣靜靜地抱住慕顏,神情有些迷茫,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煙槍早就靜靜躺在遠處的地板上,花瓣也散落了一地。
怎麼這次如此輕鬆就安靜了下來?
慕顏看著太清子現在這麼懵懂的樣子,先前在人前一招打趴一個峰主的狠勁兒的,不是同一個人吧……
又或者說,這個世界的大佬都有些不走尋常路?
過了許久之後,慕顏感覺自己的腳有些盤坐麻木了,於是慢慢挪了挪。
「不要動,乖一些。」太清子自顧自地說道。
慕顏當然聽不見太清子說話,她挪出了太清子的懷抱,自己做到一旁微微屈腿用手揉著自己的小腿。
她覺得今天有些糟糕,今天的事情如同走馬燈一般在慕顏的腦海中劃過,她也感覺到了茫然,又來到了一個新的地方,一個……
新的開始。
比如現在這個又粘過來的師尊。
慕顏看著眼前這個女子,其實細細想來,這個女子在她面前的形象似乎一直都不固定。
有時頗為正直,有時思維十分託於常人,有時又相當狠厲,比如那時候打人的時候,又有時候突然變得這麼粘人。
不過,所幸是個仙子,若是是個道君……慕顏不敢保證這廝耍流氓之後的下場。
對於太清子這麼粘人的狀況,只能很嚴肅地站起來,把自己的來意和太清子說明白。
【「師尊,我來找您來問問去哪裡能找到床榻……我這幾日有些睡不好。」】
看著玉牌上的語句,原本有些茫然的太清子漸漸清醒了過來,並且第一次有了失職的感覺。
他自出生便脫於俗世,並無常人最為基本的吃喝睡的需求,每次閉關都可以來個數年,師尊也多半不在生活瑣事上為他費心,當然他也不需要,雖然他如今已有百歲,但百年時間不過白駒過隙,閉關之後也更多的是隨著師尊遊歷,對於年歲向來是不加在意的。
太清子原本以為,當師尊,有個安置弟子的地方就好。
看著自己的弟子,眼底有些青黑,甚至還有些困頓,輕輕地打了哈欠,還不忘看他一眼,貓瞳裡面更多的是試探和小心翼翼。
【「抱歉,是為師思慮不周了,你不熟悉外物,也難以同他人溝通。」】
慕顏也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師尊竟然會向她道歉。
其實,對她來說這是再平常不過的經歷了,她都不明白為什麼會被道歉。
【「無事的,師尊忙碌,徒兒的事情未曾注意倒也無妨,倒是師尊可否還有不舒服的地方?」】
太清子搖了搖頭,似是已經習慣了這種狀況。
【「是個老毛病了,無需擔憂,不過,你是怎的解開結界的?」】
慕顏看到太清子提起這事兒,就莫名地心虛,頭都低了下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