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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聶蕪,做的不錯。下次再有人來送東西送人就關在門外,再不濟將上回禎兒送的那條獒犬放出來。&rdo;聶明池道。
&ldo;是。&rdo;聶蕪應道,旋即注意到聶明池懷裡的方應,還有一旁被人載著的陸離。
聶明池將馬交託給下人,自己帶著方應和兩位心腹進入別院。
一見得四下無人,聶蕪便忍不住問道,&ldo;主上,這狐狸是?&rdo;
&ldo;我捉來的,想養。&rdo;話是這樣說,但聶明池卻直接將狐狸塞給他,&ldo;先給陸離看看,我去換衣服。&rdo;
說完便飛快走了,活似身後有什麼東西在追趕,徒留下兩人一狐大眼瞪小眼。
&ldo;這狐狸身上有血汙,主上能忍到現在才將它從懷裡取出已是難得了。&rdo;陸離感慨道。
聶蕪想起自家主上那恨不得一日三換衣的潔癖不由得咂咂舌,隨後贊同地點點頭。
他似是又想起了什麼,便問道,&ldo;這狐狸當真是主上撿來的?&rdo;
回答他的是一道倒地聲,方應低頭一看,那是陸離暈倒了。
&ldo;嘖,現在才發作。&rdo;聶蕪將方應放到隨身行包的小兜裡,將陸離拖拽著拉到附近的一間屋子。
等聶蕪將陸離在床榻上擺放好了,便將方應又從小兜內掏出來放到案几上,自己則開始為陸離把脈。
方應乘著沒人注意自己,四下打量周圍的環境。
這裡佈置得極為素淨,角落裡有香爐的炊煙裊裊而上,開啟的窗戶可以看見外面松柏蔥翠的庭院。
從他這裡,正好可以看見換了一身雪色長袍的聶明池從對面的屋子內出來。那長袍樣式與他之前穿的相似,寬大袖擺走動間不時晃動。
若是僅僅只這樣看,倒是君子如玉。可惜對方的好人設在說出第一句話時就已崩壞。
方應看見聶明池,聶明池自然也注意到它,於是也由此得知聶蕪他們就在這裡。
聶明池推門進來時,聶蕪正從行包的另一個小兜裡取出一隻雪蠶。
方應回過頭來看時正好見到那雪蠶肥胖圓滾的身子。
&ldo;他的情況如何?&rdo;聶明池在床榻邊坐下。
&ldo;我方才給他用了藥,現在正要用小雪吸出他體內的淤血。只是這法陣造成的外傷,輕易無法癒合,只能等回了中州再想辦法。&rdo;聶蕪說道。
&ldo;也是我顧慮不周。&rdo;聶明池說著看了眼方應。
方應沒有注意到這一眼,此刻他正看著那隻白滾滾的雪蠶慢慢爬上陸離的手腕,用頭部輕抵在上面。
他看見一道深紅的血線緩緩沿著陸離肩頭到了雪蠶身上,與此同時,雪蠶身上散發著淡淡青光,一閃一閃,彷如螢火蟲。
方應眨眨眼,想要再看時,卻只看見那隻抵在手腕上的雪蠶。那青光和血線彷彿是他的幻覺。
他看其他兩人,並未見到他們神色中有什麼異常。
方應再將目光放在雪蠶身上時,它已經從陸離手腕上爬了下來,慢悠悠地爬回聶蕪手邊,只是似乎比先前長大一點。
聶蕪將它拿起放回原先的小兜,&ldo;陸離醒來還要一陣子,要不屬下先帶著那狐狸去洗澡。&rdo;
&ldo;它身上還有餘傷,怕是還見不得水,你那裡若還有淨身符便給它用吧。&rdo;聶明池道。
&ldo;主上,屬下這裡淨身符可只剩下三張了,您又不是不知道,那鍾老兒摳得很,從他手上買符可不容易。&rdo;聶蕪苦著臉,但還是取出一張符紙給方應用了。
方應只覺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