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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身穿粗毛線外套、頭戴毛線帽的粗壯傢伙抓住艾瑪的手。

&ldo;你說過你不會殺他的。&rdo;艾瑪對阿爾伯特說。

阿爾伯特聳聳肩。

&ldo;阿爾伯特，&rdo;艾瑪說，&ldo;我們說好的。&rdo;

&ldo;我會遵守的，&rdo;阿爾伯特說，&ldo;別擔心了。&rdo;

&ldo;阿爾伯特。&rdo;她說，聲音哽在喉嚨。

&ldo;親愛的?&rdo;阿爾伯特的聲音太冷靜了。

&ldo;我本來絕對不會帶他來這裡的，要不是‐‐&rdo;

阿爾伯特伸手給了她一耳光，另一手撫平自己的襯衫。那個耳光出手很重，她嘴唇都破了。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襯衫：&ldo;你以為你很安全?你以為我會讓一個婊子給我難堪?你還以為我對你很痴情。或許昨天是這樣，但我一整夜沒睡，已經決定把你甩掉了。懂了嗎?走著瞧吧。&rdo;

&ldo;你說過‐‐&rdo;

阿爾伯特用手帕擦掉手上的血：&ldo;他媽的把她弄上那輛車，唐尼。快點兒。&rdo;

那個大塊頭從後方一把抱住艾瑪，倒退著走出去。&ldo;喬!拜託別再傷害他了!喬，對不起!對不起!&rdo;她又踢又叫，猛抓唐尼的頭，&ldo;喬，我愛你!我愛你!&rdo;

電梯柵門轟然關上，緩緩上升。

阿爾伯特在他旁邊蹲下身，把一根香菸塞進他嘴裡，劃了根火柴點燃香菸，然後說：&ldo;吸兩口吧，這樣你腦袋會清醒一點。&rdo;

喬照辦了。有一分鐘，他坐在地板上吸著煙，阿爾伯特蹲在他旁邊抽他自己的，布蘭登則站在那兒看。

&ldo;你打算怎麼處理她?&rdo;喬總算有辦法開口了。

&ldo;怎麼處理她?她剛才出賣了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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