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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批搞混了?&rdo;

&ldo;什麼?不會的。什麼別的時間?&rdo;

&ldo;比如六年前。&rdo;

艾斯特班搖搖頭，還在低聲笑，但他的眼睛因為憂慮而變暗了。&ldo;不不不，喬瑟夫。不。這張是一個月前拍的。你問這些幹什麼?&rdo;

&ldo;因為這裡這個女人，&rdo;喬的食指放在艾瑪&iddot;古爾德身上，&ldo;她1927年就死了。&rdo;

第三部 所有暴力的孩子 1933-1935

23 剪頭髮

&ldo;你確定是她?&rdo;次日早晨在喬的辦公室，迪昂這麼問。

喬從西裝內側口袋掏出照片，那是昨天晚上艾斯特班從相框裡取出來給他的。喬把照片放在迪昂面前的書桌上：&ldo;你自己看吧。&rdo;

迪昂的目光在照片上移動，定住了，然後瞪大眼睛。&ldo;啊，沒錯，那是她沒錯。&rdo;他扭頭看著喬，&ldo;你要告訴格蕾西拉嗎?&rdo;

&ldo;不。&rdo;

&ldo;為什麼?&rdo;

&ldo;你什麼事都會告訴你的女人嗎?&rdo;

&ldo;我什麼屁也不告訴她們，可是你比我娘炮。而且她還懷了你的孩子。&rdo;

&ldo;那倒是真的。&rdo;他抬頭看著紅銅色的天花板，&ldo;我還沒告訴她，是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說。&rdo;

&ldo;很簡單啊，&rdo;迪昂說，&ldo;你只要說，&l;寶貝，甜心，親愛的，你還記得在你之前，我很迷的那個妞兒嗎?就是我跟你說過淹死的那個。好吧，她還活著，現在就住在你的家鄉，還是那麼美味可口。說到美味，我們晚餐要吃什麼?&r;&rdo;

薩爾站在門邊，忍不住低頭偷偷笑了起來。

&ldo;你說得很高興吧?&rdo;喬問迪昂。

&ldo;我人生最美好的時光。&rdo;迪昂說，肥胖的身子塞在椅子裡，笑得椅子都跟著搖晃。

&ldo;阿迪，&rdo;喬說，&ldo;這事情的影響，是六年的憤怒，六年的……&rdo;喬兩手往上一舉，想不出該用什麼字眼，&ldo;因為這種憤怒，讓我撐過了查爾斯城監獄的日子，我因此把馬索吊在屋頂外頭，因此把阿爾伯特&iddot;懷特趕出坦帕，要命，我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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