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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現在鐵定被擺平了。在那道樓梯底下，有一整個獵殺組在等你，以防萬一我失敗了。&rdo;

馬索的臉上恢復了一點以前的桀驁不馴：&ldo;你認為他們會放過你?&rdo;

這個問題喬已經想了很多：&ldo;大概吧。你們這場戰爭已經死了很多人。剩下沒死的人裡頭，有點腦子的並不多。何況我認識阿爾伯特。我們有一些共同點。我想，這回算是他給我求和的機會‐‐殺了馬索，重新加入他手下。&rdo;

&ldo;那你為什麼不接受?&rdo;

&ldo;因為我不想殺你。&rdo;

&ldo;是嗎?&rdo;

喬搖搖頭：&ldo;我想毀了阿爾伯特。&rdo;

&ldo;殺了他?&rdo;

&ldo;這點我還不確定，&rdo;喬說，&ldo;但一定要毀了他。&rdo;

馬索伸手到口袋裡掏出他的法國香菸，拿出一根點著，還是喘不過氣來。最後他看著喬的雙眼，點了點頭：&ldo;我祝福你達成這個目標。&rdo;

&ldo;我不需要你的祝福。&rdo;喬說。

&ldo;我不會說服你放棄，&rdo;馬索說，&ldo;不過我向來覺得復仇得不到利益。&rdo;

&ldo;跟利益無關。&rdo;

&ldo;人生每一件事都跟利益有關。利益，或繼承。&rdo;馬索抬頭看著天空，又將目光轉回來，&ldo;所以我們要怎麼活著回去?&rdo;

&ldo;塔樓上的警衛，有哪個欠你很大人情嗎?&rdo;

&ldo;就我們上頭的那個，&rdo;馬索說，&ldo;另外兩個是見錢眼開的。&rdo;

&ldo;你的警衛能不能跟裡頭的警衛聯絡，讓他們從兩邊包抄勞森的人馬，來個突襲?&rdo;

馬索搖搖頭：&ldo;只要有一個警衛接近勞森，訊息就會傳到下頭的人犯那裡，他們就都會衝上來了。&rdo;

&ldo;好吧，狗屎。&rdo;喬緩緩吐出一口長氣，四下看了看，&ldo;那我們只好用骯髒的手段了。&rdo;

馬索和塔樓的警衛說話的時候，喬回頭沿牆走向那扇活門。要是他會送命，大概就是這一刻了。他老疑心自己走下一步時，就會有一顆子彈飛過來射穿他的腦袋，或是擊中他的脊椎。

他回頭看著自己走過來的路。馬索已經離開了，只剩瞭望塔和一片黑暗。沒有星星，沒有月亮，只有一片凝滯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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