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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狠手,勒死早一秒是一秒。
“你問我我他媽問誰。”飛坦丟了個狠厲的眼神給信長。
“你不是見過嗎,人家還送你花。”信長猥瑣地“嘿嘿”直笑。
“忘記了,她的眼睛藍的讓人想挖下來,我只記得這些。”還有味道很乾淨,很好聞。飛坦咬麵包咬得像在啃石頭,記得這些幹嘛,又不關他的事。
最後旅團八卦得出結論,團長的女人很弱,眼睛藍得讓人想挖下來,完畢。
他走回艾斯米大酒店,愜意而悠閒,剛換上的艾斯米酒店棕暱色制服是硬豎領,他把釦子全抓開,從不懂怎麼把它弄整潔規矩,比起扣扣子,他更擅長把衣服撕成一條條。
在走廊轉角大開的窗戶前,藍色的天空上白鴉鳥成群而過,他不自禁地重複起她的口頭禪,“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蘭……蘭斯先生。”身後傳來興奮與羞澀的聲音。
他回頭,看到那個粉紅色頭髮的少女怯怯站在眼前,剛從記憶中拉回的思緒有幾秒茫然,這傢伙是誰啊。
“您還記得我嗎,昨天很謝謝你。”
想起來了,是生活費……叫麗麗子?
“記得,您是麗麗子小姐。”衣服、教養、保鏢的素質,背後是頗有底蘊的家族,“舉手之勞而已,以後不要在走廊上狂奔,會摔倒的。”
給了她一個笑容,“哦,我還有工作,先告退一步。”
走了兩步,記起什麼從口袋裡掏啊掏,掏出一朵乾巴巴的掉了好幾瓣的大羅紅花,夾在口袋裡太久都扁了,將花遞給那女孩,“如果不介意請你收下,我覺得這花跟麗麗子小姐一樣美麗。”睜眼說瞎話的某人沒有一點不好意思,他早上跟另一個目前不知死到哪裡去的千金大小姐也說過同樣的話,順帶附贈每人一個青春少年唯美版的皮笑肉不笑。
“謝謝。”麗麗子抓住花,紅暈爬上兩頰。
看著他慢慢走遠的背影,少女低頭看花,喃語著,“蘭……蘭斯。”
風從窗戶掠過,捲走了被壓得脆弱的大羅紅花花瓣,漫天飛舞。
純屬惡搞之包養糰子
“她是我的女人,是什麼意思?”
望著跳崖而去的糰子,穿著從垃圾場刨出來的破高領黑衣的坦子雙手環胸,酷酷地問。
“字面上的意思。”正在用念線為自己縫裂掉的襪子的瑪琪冷冷回答。
“字面上的意思是什麼意思?”信長挖著鼻孔,蝨子滿地跳。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襪子又裂了,因為念線消失得很快,這種事咱早就習慣,所以淡定繼續縫。
“到底字面上的意思是什麼意思?”坦子也開始抓狂,現在手邊沒有字典,誰會翻譯“字面上”這三個世界通用語啊。
“你問我我問個毛啊,有種你問團長去,那個團長口中所謂的女人不是給你送花了。”滿頭亂髮的瑪琪也開始抓狂,這該死的襪子怎麼就不像傷口一樣自行粘合。
“團長現在住在貝貝街,那團長的女人八成在那裡,飛坦去看看唄。”信長摸著下巴下流地笑著,“不過不要讓團長看到,小心團長突然嫉妒起他的女人給你送花忍不了滅了你。”
坦子勾起一抹殘忍的笑,陰森森地將在場團員瞄個遍,“她不止送花,還送了水跟麵包,你們都有吃,哈哈哈,團長要埋也不會只埋我一個,而且憑什麼又我去,你們當我免錢勞工嗎?”
“飛坦你怕了嗎?怕被哈里斯壓著虐?”這次開口的竟然是從牆角抱著鐵盒子飄出來的派克,她滿身鬼氣,憔悴的臉上兩隻眼睛綠得嚇人。
“我怕過誰啊,老子這就去。”坦子踢箱倒櫃黑衣飄飄絕塵而去。
“他還真去啊,待會誰給他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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