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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釵卻與她的衣服和其他的配飾格格不入。就如,相黎,與整個皇家,格格不入。
這一出結束之後,宴會開始之前,皇帝讓人宣讀了一道聖旨,相黎被加封為靖國公主,甚至如封王的皇子易感,被賜予了封地。而且,給她的封地,不是什麼邊陲小邑,竟然是吳郡。
這一道旨意,滿座譁然。許多老臣當場表示反對。相黎自己,自然也是推辭不受。
可是,眾人喧譁過後,皇帝讓破格進京參加宴會的薛太守、隨行的那三位太醫以及姜漓說了相黎在錦州和吳郡所作的一切。那套本由眾人議出來的救災措施,薛太守全部歸到了相黎一人頭上;三位太醫說起相黎也多是敬服、溢美之詞;姜漓的表達倒是沒有誇張,但是,單就“以身涉險,尋出良方,累極染疫,藥石不進,生命垂危,聖醫白頭,三年痊癒”這些,不需要誇張,就足夠傳奇了。
聽了幾人說的話,那還有人敢反對。眾臣變臉如六月天變天一般,紛紛跪地祝賀皇帝得天庇佑,認下一位心繫子民的巾幗公主。至於那些嫉恨的、不甘的,以後要怎麼明裡暗裡的算計讒害相黎,那就是以後的事了。
那天的夜宴,沒有優伶的表演,節目單上是皇子和眾臣各出節目,寒磣了許多,風雅了許多,不自由了許多。雖是出門之前在劉大夫那裡提前吃過了晚飯,戌時三刻一過,不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相黎都漸漸地覺得吃不消了。
可是,剛剛受了那樣的封賞,她再來個提前退席,那滿座的唾沫星子,怕是都能把她淹死,所以,面色發青了、發白了,身上的冷汗一圈圈地冒出來了,相黎還是咬著牙在那兒撐著。
偏偏,眾人還不消停,在輪到陳雋表演節目之後,喝了酒的臣子后妃居然一起起鬨讓相黎跟他共同表演。
皇帝這個時候,似乎也是興致高昂,居然點頭答應了。
這一出唱的,就是體力沒有透支的相黎,也是既不能與陳雋琴瑟和鳴,又不能與他賦詩唱和,更別說翩躚起舞。前世,相黎倒也學過幾種簡單的舞蹈,可她的身形,與陳雋跳舞,哪有絲毫美感。再者,沒有練習過,陳雋也不會跳現代舞。
在相黎苦惱之際,陳雋起身,走到相黎地座位前道:“既然皇上、娘娘們和諸位同僚都想看看我們的表演,那就請公主動動口舌,為夫作畫,讓大家看看我們的默契吧。”
陳雋說著,對相黎伸出了手,相黎把手神給陳雋,切切實實是被陳雋拉起來的。
陳雋攬扶著相黎走到了廳中擺好的矮几前,一人一面相對端坐在坐墊上。陳雋擦著被相黎的手汗溼的右手,用擔憂詢問的神色看了相黎一眼,相黎雙肘撐在矮几上對陳雋微微點了點頭。
陳雋面上掛上強笑朗聲道:“今日除夕,為討個吉利,我與公主,就畫上一副年畫娃娃,如何?”
此話一出,滿座的嬉笑聲。相黎點了點頭,便開口說道:“先有表情開始畫起,陳大人用掩映的技法,畫出憨笑的表情。接下來,按照一比三的比例,勾勒出一個身高六尺九寸(1尺=22cm),體重百二十斤的輪廓,接下來,畫衣服,上身著U型領束胸收腰收間寬袖及臀襦衫,下身著橙黃色燈籠褲……”陳雋完全按照相黎的描述來華,因為相黎體力的原因,陳雋用得是簡筆畫法。不是傳統的國畫的簡筆法,更接近於漫畫的手法。不多時,一個憨態可掬,又不失靈動之氣的年畫娃娃就躍然紙上。
待墨跡幹得差不多,太監拿著那幅畫上呈皇帝,皇帝又讓拿著展示在眾人面前之時,相黎終是撐不住,在陳雋扶著她起身之際,倒在了陳雋的懷裡。
在太醫診斷相黎只是身體虛弱、體力不支,並無大礙之後,陳雋向皇帝告罪,用披風把相黎裹成了一個粽子,抱著昏迷的相黎離開了大殿。
之後,由於皇帝興致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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