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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書中提及的器靈只有男主的器靈,所以顧少白並不知道在這個世界,法器生靈是件比結嬰還難的事,而當他知道後,忽然覺得他和寧湖衣或許只是互相利用而已。他靠寧湖衣庇護,同時還在暗中搜尋男主的蹤跡;而寧湖衣看他奇貨可居,有求必應,必定指望他將來回報不是麼?
再說了,就算他有攪起腥風血雨的念頭,又憑什麼呢?憑他是作者?他只是熟知劇情和前因後果,又不是有什麼逆天的能力。有誰見過連一個金手指都沒有的顛覆者?都已經知道男主是誰,為什麼不選抱男主大腿的容易模式,非要另闢蹊徑選困難模式呢?他又不是傻。又或許是他比較悲觀,從不相信穿越重生就可以改變命運,只相信命運會按照它既定的軌道行進。
他沒有什麼高尚的情懷,既然有人要贏,就有人會輸;既然男主要稱霸大陸,就必定要有反派成為踏腳石讓男主走上頂峰。甚至無關正義與否,只要與男主為敵,自然而然就落入了暗面,成為邪惡的一方、註定要被消滅的一方。就比如現在,既然男主選擇了上清御劍門,不管臨淵派是好是壞,究竟有沒有魔修盤踞,即便滅派當日大半都是誤傷,也絕不可能逃過此劫。
顧少白看著撼天鏡中的景象,有些茫然,劇情卻還在繼續。
半個時辰後,山門大開,已可容人無礙透過,平日無路可走的懸崖也隨著結界的開啟緩緩現出了連線峰杵的石階。派內弟子平日在各殿間往來無阻,但唯有透過這個入口出去,才能真正離開臨淵派。
即將出發,久候的眾人為之一振。步輦上的寒芷也已起身,和顏悅色地與寧湖衣道別,囑咐他過後儘快將結界閉合。兩個女弟子已將物具收進須彌芥子內,寸步不離地侍奉寒芷左右。
雲睢頷首向寒芷示意,寒芷點頭回應,從須彌芥子中召出一艘紙船,捏在指間輕輕吹了一口氣。紙船如捲雲舒展,變成一艘三丈來寬、十丈來長的巨大輪舟,容納十餘人綽綽有餘。
虛真國地處崆傯地界外,雖與崆傯山脈接壤,往來也要半月之久,未免弟子們飛行勞頓,寒芷祭出了自己煉化的飛行法具以供眾人休憩。
幾人陸續登上輪舟,待都安頓好後,寒芷足尖一踏,腳下蓮華驟生,託著她騰空而起,穩穩落於舟內。
寧湖衣揮手與舟上眾人告別,雲睢立在船尾,目光遊移地掃向底下的人群,似乎在搜尋著什麼,直到寒芷出聲提醒才跳下去與眾位弟子同坐。
待輪舟穿過結界消失不見,寧湖衣念動咒法閉合結界,同時守在山門前以防有人私逃下山。
顧少白只顧著看寒芷,壓根沒發現雲睢的異常,暗道女神就是女神,一舉手一投足風姿如畫,可惜不管在臨淵派還是上清御劍門,女神始終比男主高了一輩,永遠不可能與男主有交集。而等男主修為節節攀升,地位堪比上清御劍門掌門,她卻早已因病隕落了。雖然男主就算有能力也不會把她搶過來就是了。
想到這裡,顧少白心裡還是有那麼點暗爽的。可一想到當初他只是為了塑造一個讓男主可望不可即的角色,過一把寫愛而不得的癮,如今被蝴蝶翅膀扇出這麼多顧慮,還不如直接讓男主進上清御劍門從頭開始呢,搞什麼女神,搞什麼臥底,搞什麼門派分裂!
擱下寒芷不談,顧少白揉了揉額頭,繼續在人群中物色下一個需要注意的物件,即在書中有戲分的配角。
雲睢走了,弟子坪內的人還沒散盡,因為有些人本就不是為著雲睢或寒芷而來。
聽一群人圍在寧湖衣身邊你一句我一句,而寧湖衣非但沒有半點不耐,反而遊刃有餘,不偏不頗照顧到了每一個人,顧少白忽然覺得他很有做種馬的潛質。
這樣的情形短短十五日已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