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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林躊躇滿志,老眼可說無花了。可是花蜂卻和四師姐阿冬互相愛慕,暗訂白頭之約。焦林這老頭子,卻有一種古怪脾氣,他最憎恨徒弟談情說愛。
他自己雖然三個老婆,四個細姨,四個細姨也是女徒弟“升格”而來。可是卻不准許手下男女弟子,有親熱的舉動。
花蜂和阿冬兩人,非常苦悶。
有一年,馬戲班師徒,二十多人到廣西柳江去表演。柳江是一個大縣,人煙稠密,市集繁榮。
花蜂見此情景,心中不由感觸道:“今年我已二十七歲了,替焦老賊也賺了不少錢,在情在理良心上也過得去了,我若再跟著馬戲班混下去,豈不是永遠做人家的奴才,沒有出頭的一天?
而且和阿冬的戀情,大火熱了,教人難以忍受。對,我一定要找機會溜栓(蹺頭)“他主意既定,便決意和阿冬約好逃走。可是焦林的為人,已是一等一地老好巨猾。
自從上一次男徒米奇攜女徒盧珍逃走後,對於他們防範十分嚴密,除了隨時隨地監視行動之外。一不准他們身上有一文銅錢,不準帶兵器。吃喝買物,一概由師父來付錢,刀槍兵器,除了表演武藝時候用之外,一到晚上,立即收起。
他以為這一來,就算有逃走之心,但是一無錢財,二無兵器,而且互相監視,人地生疏,插翅也難飛去!
可是俗話說得好,“百密必有一疏”,壓力越大,反抗越大。
花蜂是個機智絕倫的人物,他在平時已經和焦林的手下燒過香,偷偷藏了一條軟鞭及單刀。且又趁焦林不在時,潛入內宅,偷了一些銀兩,作為逃走準備。
他這兩件事情,做得十分秘密。焦林一行人到了柳江,依照江湖規矩,拜會過當地的大哥級人物之後,便住在客店中,準備明日開場。
這天。大夥吃晚飯時。花峰突然眼珠泛白,連人帶椅暈倒在地!焦林出其不意,呼了一跳,急忙吩咐道:“阿水,快把他扶入房中救救!”
誰知救了半天,花蜂仍舊沒醒過來。“怎麼會這樣?急死人啦!”
焦林十分焦急,因為明天演的草臺戲中,花蜂是男主角,萬一他再病倒,馬戲豈不是演不成了嗎?
戲演不成,生意就要砸鍋。所以,苛薄、吝嗇,半毛不拔的焦林,到了此刻也大破慳囊,請大夫來替他把脈。
怎料,大夫替他把了一回,也診不出什麼病症來,只好寫下靜養的藥,便算交代了。
焦林無可奈何,只好吩咐阿冬道:“你小心伺候他,別讓他病再發作。”“師父,你放心吧!”阿冬答說。
焦林對於男女徒弟,本來時時刻刻監視防範,只能在客店中,不能出外。花蜂這一病,焦林的防備便自然鬆懈一點,心想有阿冬在旁邊監視,不愁他逃走,從而也很放心的。
第二天。焦林一早到花蜂房中看他,那知進房一看,房中空空如也,花蜂不知那裡去了。
不但花蜂不見,連阿冬也告失蹤!焦林恍然大悟!原來花蜂是裝病的。最讓他氣不過的是,花蜂逃走還不算,連女徒弟也被拐跑。
還有明知他倆在淡戀愛,他自己還叫阿冬監視花蜂,真個賠了夫人又折兵。“氣死老夫了,氣死老夫了!”焦林勃然大怒,立刻吩咐手下二十多人,全體出動去搜尋。
花峰和阿冬知道焦林不會放過他們,在路上不敢逗留,一口氣跑到黃昏日落,十分睏乏,才在—個小鎮住下店。
當天晚上,二人就在小店中……敕祥說到這裡頓廠一下,聽得津津有味的鹹鴨,忍不住問:“哇操,在小店中幹嘛?”
麥繼香搶著說:“笨蛋,一男一女獨處在一個房中,還有什麼好乾?”
“哇操,誰說沒什麼好乾?”鹹鴨道:“可以喝酒划拳,賭二十一點或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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