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引歌高聲亢,此間才逍遙,醍醐酩酊樣,吐我心中真天地。(第3/7 頁)
”
那紅袍神女扶起神白鬚的下巴,讓他平視瑤池之上,這才稍微滿意的走了,站在他右側。
“得人恩果千年記,指點之下,仙人扶頂授長生,看似恩果實則因果。”
聞聲,神白鬚就知道,又來一位不得了的神仙。
那人童聲童貌,鶴髮童顏,比起神白鬚在神庭門外所見的意聖,那位,則是少年模樣,而這位,則是幼童。
而聲音,卻是青年之聲,溫文爾雅,玉樹臨風。
他同樣身著白袍,腰間繫有白鈴,面色和悅。
“神白鬚,受了那位指點,雖是正了你,卻又是誤了你,爾前被人摘去人花,如今地花重開,卻又揹負這因果。”
“來這一趟,得吃不少虧喔。”
少年拳砸掌心,模樣好似心疼。
神白鬚挑眉,他有些好奇那所謂的因果究竟是什麼東西。
自來到神驍之後,這裡的人好像都非常避諱這個東西,也就只有他這個外地人,啞巴虧。
倒不是他不想知道,而是他這麼一個人,十有九災,只要不連累到身邊的人,都不重要。
神白鬚深深呼一口氣,又看了一眼右側的那紅袍神女,後者的目光就沒離開過他,盯的神白鬚心裡頭有點發毛。
“高人不露底啊,一個個神乎其神精乎其精,說的繞口講的迷糊,又是因果又是天命,雲遮霧繞好不痛快。”
說著,神白鬚四下摸索看了一遍,尋思找什麼東西坐坐。
蟄龍見此,只是掩笑,怒龍看了,氣笑的指了指,那鶴髮童顏的少年亦是如此。
而在一旁的紅袍神女,不知哪裡弄來的一把馬紮子,笑著遞給神白鬚。
神白鬚也納悶,就接下了,一屁股坐下,惹的眾神皆是笑之。
“你們這地方,也就只有你們這些個神仙喜歡講這些拗口又難懂的謎語。”
“叫我來,又不明說,一個個戲劇似的逐角登場,左一句右一句,有罵我的,也有笑我的。”
“倘若只是瞧不起我這個外人,給句痛快話我也就滾蛋了,不在你們這清淨寶地胡作非為徒增事端,本就來一趟也沒討著好,還吃一堆悶頭虧。”
神白鬚百無聊賴的抱怨起來,也是,不讓人罵還不讓人抱怨嗎?
“好個潑皮無賴,話裡話外變著法罵人,還說冤枉?”
“你自己琢磨琢磨,自你入川以來,哪一件事不是你自討苦吃咎由自取?倘若明著來,憑驍衛的底蘊,你用得著吃那些虧?”
“分明是自己找罪受,還怨起別人來了。”
又一位,她聲音清冷,談吐伶俐,幾句話就講明白了神白鬚剛才的幾句話,還接回去罵了一頓。
她身著灰白墨衫,比起音繞樑來有些相同的文書氣,發後別有一根紅木簪子,一雙鳳目氣勢逼人,竟有些許狂氣。
她的出場,讓氣氛都嚴肅了很多,她面容清窈,淑風百媚,腰間繫有一枚竹牌,上刻痴字。
神白鬚瞭然於心,這位應該是中三之二,痴龍,九龍中,她威勢最高,是震敕誅邪的府君。
何為府君?乃符籙之主,神驍天下萬般符術皆以她為首,又別稱“黃道君”,是道術開源之一。
她走下瑤池,來到神白鬚左側。
“這話不妥,我捨身佈道,即便不說功勞,苦勞總算有吧?就算沒有苦勞,那也有疲勞。”
“況且是神驍有求在先,我作為應求者雖也是逐利,卻也說到做到了不是?”
“倒是你們這些個神仙,那些個執政者,沉在黑裡玩陰的。”
痴龍漫步而來,位於神白鬚左側。
“你神白鬚在西方臭名昭著,憑一己之力抗衡八十年盤根雄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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